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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樣的身世謎團,曹夕晚一路回侯府,在地道里把柳如海打量來打量去。突然問:“你想做駙馬嗎?”
“……暫時沒有如此想法。”
“咦,你不是想向我求親,攀龍附鳳嗎?”
“……”別說樓細柳和小趙,便是李福寧都豎上了耳朵。
“……這事怕是要與青娘子細細商量一下,說清其中的曲折。”柳如海委婉地回答,百福兒在一邊佩服不已,也只有他們總管才能這樣鎮定了,青羅女鬼不知道在胡說什麼?
她又不吭聲了。
柳如海難道不是捏造她是公主的假訊息,再利用她們這些前朝舊帝餘孽,威逼利誘和她成親,他就是駙馬。如此一來就可以長長久久地執掌引龍諜。
引龍諜必定就是以後的錦衣衛。
這是一個陰謀。
她想。
她看了柳如海一眼,果然不愧是柳公公。不想進宮做太監,在宮外面做大官自由自在,確實是更痛快不是?
“我媽是普通人。我爹也是。”她委婉地表示,“我雖然老是欺負我爹孃,但不打算換了他們。”
“……確實應該如此。”他順著她的口風。她滿意了。這就是談妥了。
樓細柳幾人聽得莫名其妙。
“對了,我娘在侯府裡。你要是不信,可以仔細看看我和我娘。真的是母女。”她強調,“親生的。”
“我沒有懷疑過。”他微笑。
她帶著柳如海回去找親孃,從望火樓裡的暗地道出來,康寧街上還沒有兵馬進來,百姓們人心惶惶,但大軍圍城,也只敢關門閉戶。
她方進了南康侯府後巷,第一眼不是看到馮均卿,而是看到了她爹坐在門檻上哭。
“?”她先看看柳如海,他亦是愕然。
她跑到家門前,推推她爹,詫異著:“怎麼了這是?不是在徐公國府嗎?誰欺負你了?冷了?還是餓了?不應該哇——”
她爹,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兒。就算是在徐國公府也敢跳起來。
曹爹子看到女兒,悲從中來,嚎啕大哭:“小晚,你娘,她在外面有人了!她不想和我過了!”
“……”她沉思著,莫非她在地道中被傳了病,耳朵已經有幻聽了?
她娘?給她爹戴綠帽嗎?
這真是她娘吳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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