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人走近籬笆牆“阿翀,雲裳拉著秦先生去幹什麼?”
韓翀沒好氣地看著公輸鐸,回道“上山採藥。”
“上山採藥?就他們兩個人?”公輸鐸也微皺著眉頭,又問道“阿翀,秦先生好像很親近雲裳。”
“才不是,明明是雲裳大夫想親近我家先生。”韓翀不滿地反駁道。
“阿翀,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公輸鐸聽了這話,顯然很是不高興“雲裳是女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她還知道她是女孩子嗎?一點矜持都沒有。”韓翀徒然提高了嗓門“我家先生都不願意去採藥,她非拉著我家先生出門,根本就不講道理嘛。”
“你不要胡說,雲裳做事一向講道理。”公輸鐸也提高嗓門,不服氣地反駁道“你家先生不想去可以不去,人都跟著出門了,那說明他還是想去。”
“我家先生不想去。”
“你家先生想去。”
“你和雲裳大夫一樣不講道理,你們兩個才應該一起上山採藥。”韓翀氣憤轉身,離開籬笆牆。
“我……”公輸鐸看著韓翀的背影,抿抿嘴角,小聲嘟囔“我也想,可她不來找我啊。”
之後的一連幾天,雲裳天天都來找蘇莫上山採藥。蘇莫起初不樂意,可上了兩天山後,也漸漸喜歡上山中的初春景色。
而韓翀每次看到兩人一起出門,就開始悶悶不樂。
同樣悶悶不樂的還有隔著籬笆牆的公輸鐸。他不明白,為什麼瘟病之後,自己對雲裳的感覺就變了。看到雲裳和秦先生笑顏相對,他心裡酸酸的,很不舒服。看到雲裳挽著秦先生的手臂,他心裡還是酸酸的,很不舒服。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公輸鐸拍著前額,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一天,雲裳如往常一樣敲開周伯的院門。蘇莫已經揹著一個竹簍等在院子裡,看到她進門,兩人相視一笑,手挽著手,走出家門,走向村口。
公輸鐸看著兩人出門,便躡手躡腳地跟著也出了門。他尾隨在兩人的身後,跟出了村口,向著小樹林走去。
此時的小樹林呈現出一片的青翠,放眼望去,這片青翠在陽光的照射下,特別得賞心悅目。
蘇莫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周圍的景色,禁不住心情大好,詩意大發。
她清清嗓子,煞有其事地朗誦起來“東園垂柳徑,西堰落花津。物色連三月,風光絕四鄰。鳥飛村覺曙,魚戲水知春。初晴山院裡,何處染囂塵。”
雲裳聽得不明所以“你在說什麼?”
“這是詩,我在讚美此時此刻的情景。”蘇莫回道。
“詩?你的詩怎麼和我聽到的詩不一樣?”
“你聽到的詩是什麼樣的?”
“我聽到的詩是這樣的。”雲裳學著蘇莫剛才的樣子清清嗓子,朗誦起來“溱與洧,方渙渙兮。士與女,方秉蕑兮。女曰觀乎?士曰既且,且往觀乎?洧之外,洵訏且樂。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勺藥。溱與洧,瀏其……”
“停。”蘇莫對著雲裳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誒,這是什麼詩啊,一會兒一個兮,一會兒一個乎,我一句沒有聽懂。”
“這首詩是在說兩個有情人一起相約踏春的情景。”雲裳說著輕輕嘆口氣“只可惜,我身旁的人是你,不是含風哥哥。”
“誒,我在你身邊你很失望嗎?”蘇莫很是不忿,還想再說什麼,可眼眸微轉間,看到不遠處的樹後藏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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