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琛那群朋友寒暄完就走掉了,葉思語支著腦袋看著他:“你帶我來這裡,不喝酒還能做什麼?”
將她剛倒的酒一飲而盡,紀北琛向舞臺那方努了努下巴:“還可以唱歌。”
葉思語一呼一吸都帶著微薄的酒氣,朝紀北琛眨了眨眼睛,她說:“我不會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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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明明才錄了新歌,怎麼不會唱?”
葉思語用手指掛著酒杯外沿的水氣,並沒有應聲。原來他早知道她下午在錄音棚錄音,難怪她拿劇本搪塞他,他會擺出那樣的表情,其實他很清楚她在撒謊,只是沒有沒有揭穿那謊言罷了。
百無聊賴地划著杯沿時,葉思語猝不及防地把他拉起來,她錯愕地問:“又去哪?”
結果紀北琛將她帶到臺上,他低聲跟唱歌的美人說了兩句,那美人便笑著把麥克風放回麥克風支架,致謝後下了舞臺。
葉思語還沒弄清楚狀況,人已經被他摁坐在高腳椅上,她不解地看著他,而他卻走到後方的三角鋼琴,從容不迫地掀開琴蓋。
當熟悉的樂聲自他指間彈出,葉思語倒是意外。她很久沒有聽過別人彈奏這首歌,上一次是什麼時候聽的,她已經想不起來。
她不開口,而紀北琛就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場內的觀眾開始起鬨,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氣氛瞬間熱鬧起來。
葉思語有點無奈地看向那個罪魁禍首,紀北琛掛著慣有的笑容,用眼神無聲地邀請她開腔。
最終她還是順了大家的意,起來麥克風唱了一遍,她以為自己會忘詞,沒想到卻唱得出奇的流暢。紀北琛跟她也配合得很好,他們沒有排練過,甚至平時的溝通基本在床上,但那水準還是能跟駐場的樂隊媲美。
不少人喊著“安可”,紀北琛沒有理會,半擁著葉思語坐回原來的位置。
那位西方美人已經重新回到舞臺上,音樂隨即響起,葉思語輕呷了一小口酒:“你怎麼知道我會唱《onderfu》?”
紀北琛沒有賣關子,他說:“我看過《盜樂》。”
葉思語又一次意外。《盜樂》是她前些年的影視作品,這是一部小成本的校園電影,片中以夢想為題,展開一個音樂愛好者組建樂隊的故事。由於缺少宣傳等因素,這部電影的票房並不理想,過後也很少被提起。且不說影迷,就連她自己也印象模糊,不料紀北琛看過,還記得她在片中演唱過《onderfu》。
想到自己青澀時期的演技,葉思語有點汗顏:“我演得不好吧……”
紀北琛說:“挺不錯的。”
“真的嗎?”沒有聽到預想中的挖苦,葉思語感到驚訝,“你不覺得很稚嫩、很生硬嗎?”
“並不是什麼角色都需要爐火純青的演技。”紀北琛抿了一口酒,又說,“你運氣不錯,跟了一個良心經紀。”
其實何航在藝人栽培上真的很有一手,他給葉思語接的作品,全部都非常貼合該階段特有的氣質和演技水平。出道初期,她飾演的基本是入世未深的少女,出演這樣的角色,稚嫩的演技反而能帶出讓人驚喜的效果。
紀北琛還知道,為了讓她騰出檔期接這部電影,何航毫不猶豫地推掉了另一部製作精良的賀歲電影,原因正是她各方面的水平尚未成熟,這樣浮躁地前進不但不會有所成就,甚至還有敗壞口碑的風險。葉思語可能不瞭解其中的緣由,但紀北琛怎麼說也是掌控了半個娛樂圈的命脈,他不可能不懂何航的心思。
低頭注視杯中微微晃動的酒液,葉思語不可置信地說:“你居然稱讚別家的經紀?”
紀北琛淡淡然地說:“我只說事實。”
葉思語突然笑出聲來,紀北琛感到奇怪:“你笑什麼?”
她說:“你該不是想挖走我的經紀人吧?”
“我想挖的人是你。可惜你對你的老闆太忠心,我打聽過幾次也沒得到滿意的回覆,不過有趣的是,你居然是岑曼的朋友,還害她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紀北琛放下酒杯,伸手將她拉近自己,“兜兜轉轉你還是落到我手裡,雖然等了很久,但以後可以……慢慢地玩!”
葉思語不喜不怒地看著他,紀北琛不自覺地眯了眯眼睛,她的唇瓣若有似無地動了動,似在微笑,又像是引誘。
他們的視線熾熱地交纏,葉思語能在他那漆黑的瞳孔裡看見自己的倒影,在她垂下眼簾時,紀北琛捏住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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