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凌厲,葉思語不滿地說:“兇什麼兇,幫你做事連一句謝謝也沒有。”
從茶几下來,葉思語便鬆開了他的手。紀北琛旋即將她拉回來,兩人雙雙跌落沙發:“我不是讓你來幫我做那種無聊事的……”
葉思語明白他的意思,她自嘲地說:“是我多事了。”
“脾氣不小啊。”紀北琛扣住她的後頸,狀似無意地解釋,“這公寓是前些年買下的,一直沒請家政過來打掃,上週才找秘書過來打點,一般不會有人找到這裡。”
這地方隱秘,倒能為葉思語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她可不想在報紙上看到毀壞自己名聲的緋聞。儘管如此,她還是不鹹不淡地說:“最近幾年升值得最快的就是這個地段的房子,市面上早就一戶難求,也只有紀總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資本家,才會空置它來養蜘蛛。”
紀北琛假裝聽不出她話中的諷刺,隔著一層菲薄的布料摩挲著她的纖腰,他的表情有些許曖昧:“怎麼不說是金屋藏嬌呢?”
柔和的燈光散落,打在葉思語沒有表情的臉上:“對於紀總來說,我就是一件打發時間的玩物,我哪敢這麼瞧得起自己?”
紀北琛淡淡然地說,“我還沒見過哪件玩物,能像你這樣態度囂張、還時時記不清自己的身份和處境的。”
葉思語的呼吸一滯,抬眼就撞上紀北琛那雙幽深的黑眸。她略帶慌亂地挪開視線,而他卻將她的臉扳回來,蠻橫而霸道地堵住她的唇。
禮服的下襬被撩至腰際,紀北琛將她壓住,手慢條斯理地遊走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絲毫不見那晚性急的樣子。
這樣刻意的挑逗讓葉思語倍感折磨,她情願紀北琛直奔主題,也不想被溫水慢煮。他像一個殘忍的儈子手,無情地欣賞著她扭曲的表情,始終不肯給她痛快。
無止境的煎熬最終還是毀掉了葉思語的意志,壓抑的低吟從她口中溢位,半張的媚眼透著無聲的渴望。
紀北琛低笑起來,替葉思語撥開浸著汗水的劉海,他說:“叫得真性感。”
葉思語別開臉:“要做就快點!”
他玩味地發問:“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不等她回答,紀北琛已經扯開她的禮服,衣料經不起他粗魯的動作,瞬間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裂縫。他揉著那片嬌軟,還不忘用沉啞的聲音揶揄道:“下次找編劇寫部《貧乳少女》,找你來演女主角。”
葉思語一臉酡紅:“要大胸就找別人去!”
“你省省心吧。”紀北琛語帶笑意,“我現在只對你感興趣……”
他們又折騰了半夜,葉思語累得連手指也不願抬,她任著紀北琛抱自己泡澡及回臥室休息。他難得體諒,睡前還主動為她倒了杯溫水,
腦袋昏昏然的,葉思語一睡就睡到了天亮,不過仍比紀北琛醒得早。套上他的睡衣,她便到客廳找回自己的衣物,看見那襲被損壞的禮服時,她氣得臉色都變了。
她轉身就發現紀北琛正悠悠然地倚在酒櫃旁,他裸著上身,此際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他笑得陰險,她不用詢問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她死死地瞪著他,而他則好整以暇地開口:“醒來還能見到你,真難得。”
葉思語咬唇不語。
紀北琛又說:“上次你可走得乾脆,這回怎麼不逃了?”
葉思語慪得將禮服砸到他臉上:“趕緊讓人送衣服過來,我等下還有通告!”
紀北琛腦袋一偏,禮服連他的頭髮也沒碰到,輕飄飄地滑到地板。他抬腳將它踢到一邊,同時懶洋洋地說:“你求人辦事居然用這種態度?”
葉思語握拳又鬆開,她憋著氣說:“紀總,請你讓人送套衣服給我可以嗎?”
紀北琛雙手抱胸,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體內正燃著一把怒火,但葉思語還是按捺著情緒,放軟聲線說:“紀先生,紀大人,紀老爺,我真的很趕時間,你幫幫我好不好?”
瞧她一副隱忍又發作不得的表情,紀北琛招了招手,她便順從地走來。他輕浮地挑起她下巴,那雙狹長的桃花眼閃爍著愉悅的光芒:“你服軟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得很。”
他心情大好,而葉思語卻鬱悶了整整一週。
跟了她兩年有餘的小助理察覺她心情不佳,每天都讀著段子和笑話討她開心,她很給面子地擠出笑容,可惜那笑容卻有幾分勉強。
就在她們說說笑笑的時候,何航突然拿著手機匆匆地走過來,看見何大經紀神色怪異,小助理立即識相地安靜下來。
葉思語不解地望向他,而他只說:“你跟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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