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張嘉綺冷哼:“別說倪副總,就連你們的梁董事也對我客客氣氣的,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忌憚。”
頓了下,張嘉綺又說:“你不就是認識一個沒人捧的三流演員,有什麼好神氣的?在殺青宴的時候,蔣老師不過是心血來潮就給你撐撐腰,你以為你真有人買你的賬嗎?”
岑曼向來護短,當張嘉綺用鄙夷的態度評價葉思語的時候,她怒極反笑:“三流演員?這話要是傳了出去,我保證你在這圈裡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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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綺毫無懼色:“你這是在恐嚇我嗎?”
岑曼拿起手機,手指動了幾下就撥了一個號碼,隨後遞給了張嘉綺。
螢幕上的名字讓張嘉綺臉色一變,當那把讓她印象深刻的聲音傳來時,她雙唇微抖,不知道該怎麼發聲。
手機那端的紀北琛只聽見沉重的呼吸聲,他感到困惑,於是就問:“曼曼,是你嗎?”
這下張嘉綺更加肯定對方就是紀北琛。聽見他語氣親暱喚著岑曼的小名,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從容的女人,揣測著這兩人關係的同時,終於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張嘉綺不敢吭聲,岑曼便拿回手機,裝作無事地跟那頭的男人說:“沒事,我不小心按錯號碼了。”
不等對方應聲,岑曼就收了線,抬眼望向一臉蒼白的張嘉綺:“這麼簡單的代言,應該不需要紀北琛親自指點你吧?”
張嘉綺尚在震驚和惶恐之中,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怎麼……?”
看她那怪異的表情,岑曼知道她想歪了。岑曼懶得解釋,也沒必要跟她解釋,更不想因解釋而牽扯出餘修遠。心知她覬覦自己的男人,別說讓他們碰面,就連被她聽見餘修遠的名字,岑曼也有種吃了大虧的感覺。
得知岑曼和紀北琛有著不為人知的淵源,張嘉綺就再也不敢造次,她雖然依舊看不慣岑曼,但也不敢再惹是非。
經過整個團隊的協力合作,代言廣告得以順利完成,領導層對此十分滿意,因而大家都拿到了一筆頗為豐厚的獎金。
比獎金更讓岑曼振奮的,是新春將至,悠長的假期終於來臨。加上今年的年假,她的春節假期差不多有一個月,她本打算提早回霜江,不料餘修遠也表示已經完成手頭上的事務,跟她一起回家。
聽聞岑曼回家的訊息,岑家夫婦都很高興。他們早早就給女兒收拾好閨房,還特地鋪了一床新的被單與暖和的棉被,以迎接她回來。
相比於岑家夫婦,餘修遠倒沒有這麼雀躍。入冬以後,杜婉玉就搬離了老屋,重新回到市區的大宅居住,他要想跟岑曼見面就沒有那麼方便了。在斐州這陣子,他們朝夕相對,他早已經習慣了清晨第一個見到她、夜深抱著她入睡的日子,突然要他獨對空房,想必會讓自己孤枕難眠。
臨出發那個晚上,岑曼都在屋裡走來走去。那些衣服、護膚品、不離身的物件、還有給親友的新年禮物,她都拼命往行李箱塞,還越塞越多,結果把餘修遠的行李箱也塞得滿滿當當的。
看著她忙碌,餘修遠很無奈:“家裡什麼東西都有,你其實不用帶這麼多。”
“你懂什麼!”岑曼說,“護膚品開封丟在這裡就沒用了,那些衣服什麼的都是我穿慣用慣的,必須要帶……”
那個大大的行李箱放得太滿,岑曼死活拉不上拉鍊,餘修遠幫忙壓了壓,那拉鍊“嗖”地就拉緊了。她正想再把行李物品檢查一遍,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突然將自己摁坐行李箱上,她不解地抬頭:“幹嘛?”
話音未落,餘修遠便拉起推杆,將她連人帶箱地推到幾步之遙的床邊。她覺得好玩,像個孩子那樣咯咯地笑起來,待他停下就伸手索抱:“去衣帽間,我好像忘了一條絲巾。”
餘修遠一使力就將她抱起,他沒有抱她去衣帽間,只將人壓倒在寬大的睡床之上。被鬆鬆挽起的頭髮瞬間散開,烏黑的髮絲鋪在枕間,映得那張臉只用巴掌般大小。他抵住她的額頭:“你忘的不是絲巾。”
“那忘的是什麼?”他欲吻未吻,使得岑曼有點心癢。她微微抬頭,溫軟的唇瓣便擦過他的嘴角。
餘修遠動情地加深了這個親吻,吻至纏綿之際,他將唇挪開:“當然是我。”
岑曼的氣息起伏不定,她嬌聲嬌氣地說:“我的行李箱可容不了你。”
餘修遠曖昧地低笑:“總有地方容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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