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兒離家這段時間,錢小薇經常只得丈夫作伴,偶爾他需要加班,她就只剩自己待在家裡。岑曦時不時會回來陪她,然而大女兒畢竟已經嫁了人,若常常往孃家跑,很容易會讓旁人說三道四。正因如此,她真不想那麼早就把么女嫁出去,若連照顧女兒這個寄託都沒有了,那麼她的日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過……
都說閨女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岑曦能想到這個點上,岑曼同樣可以。她說:“所以你結婚那會兒,媽才會急得進了醫院。”
岑曦幽幽地嘆氣:“我也是迫不得已。”
岑曼點頭表示理解,想到昨晚那纏綿的一幕,她又打趣道:“不過姐夫對你很好啊,這場婚你結對了!”
岑曦沒有否認,她有點感慨地說:“找對的人不容易呀。曼曼,你得學著珍惜,緣分錯過了,可能就不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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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岑曼低頭受教。
這樣的回應倒是出乎岑曦的意料,這丫頭以前總是不聽教、不聽話,任她好說歹說仍舊肆無忌憚地作亂,現在乖巧起來,她不由得多看了岑曼兩眼,問道:“誒,你該不是真想著結婚了吧?”
聽見“結婚”二字,岑曼立即有了反應:“哪有,我才不想這麼早結婚!”
將視線收回,岑曦繼續將蛋糕胚上的果醬塗整均勻:“是這樣最好了。我結婚結得草率,爸媽有多不滿意,你也看見的。他們現在對你好像很放任,但實際上肯定不是這麼一回事的。你看今天,你把餘修遠帶回家來,明顯就是預設了你倆的關係,不過咱爸媽就沒給他什麼特殊待遇,只把他當成普通後輩那樣招待。從某種程度來說,爸媽對你的管束,肯定比對我的要嚴厲,畢竟你比我幼稚嬌慣得多!”
對於姐姐的評價,岑曼無力反駁,而對父母想法的那番推斷,她倒覺得有點道理。
若說錢小薇對女婿和準女婿的不滿表於言語,那麼岑政對他們的不滿則在晚飯時表露無遺。
晚飯期間,岑政拿了三個大水杯,給餘修遠和蕭勉連續灌了好幾杯高度數的白酒。岑政幾杯下肚也臉部改色,不過餘修遠和蕭勉就喝得有幾分勉強,但長輩的面子不能不給,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喝。
岑政並不擔心他倆醉倒,就算他們醉了,一個可以在家裡留宿,另一個更是方便,直接把人抬到對面就行了。他一杯接著一杯地跟他們喝,似乎有意將他們放倒。
看見父親的“興致”那麼高,岑曦和岑曼都不敢勸酒,免得只幫上倒忙,再害他們多灌幾杯。
喝酒以後,向來嚴肅的岑政就會變成話癆子,總是越說越是興奮,越說越是想喝酒。
未來泰山大人尚未盡興,餘修遠自然得奉陪到底。岑曼時不時用擔憂的目光看向他,他給她一個安撫性的笑容,隨後又繼續舉杯。
餘修遠雖然酒量不錯,但最終還是喝得昏昏然,他的臉有點紅,眼睛卻清明得很。儘管如此,岑曼仍舊不放心,他離開的時候,她便陪著他回他家老屋。
錢小薇和岑政都沒有阻止,只讓她回家的時候把門鎖好,然後就到樓上休息了。
有岑曼的攙扶,餘修遠很放心地將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有點吃力,忍不住說:“你怎麼這麼沉!”
餘修遠低笑了聲,然後將身體稍稍站直了一點。
杜婉玉不在家,整座房子都黑漆漆的,岑曼擔心他會磕到碰到,因而打算待他躺到床上再回去。
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餘修遠老久也對不準鑰匙孔,岑曼乾脆將鑰匙搶過來,主動接替他的動作。
大門開啟後,餘修遠還站在原地,岑曼將他拽進去。嗅到他身上那大股的酒氣,她不確定地問他:“你該不是真醉了吧?”
餘修遠無聲地勾起唇角,他利索把大門關上,隨即抬手支在她頭頂,將人困在身前:“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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