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所說的四個人,就是慕容糖身邊的四個人。也是在化妝室裡,在場時的四個人。
她的大小助理,郭慶和余文靜。還有她的保鏢謝峰,以及化妝師金鎖。這麼說來,這四個人全是慕容糖身邊親近的人。
沈夜抓著頭髮,一時沒了頭緒。
慕容糖好奇地問道,“你說的四個人是誰?”
沈夜抬起頭來,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把他的疑惑說出來。
慕容糖瞪大杏眸,不可思議地說,“你說暴露我行蹤,然劫匪挾持我的主犯,就在我身邊的四個人之中?”
“對的。”沈夜堅定地說,他相信系統給他的資訊,絕不會是空穴來風的。
“會是誰?”慕容糖一想起這主犯就在她的身邊,全身都不寒而慄,起雞皮疙瘩。
沈夜搖著頭,無奈地說,“我還不知道,或許你可以在回去時,注意些,能夠發現些什麼也不一定。”
慕容糖想到了個可能,“會不會是保鏢謝峰做的?”
“有這種可能。”沈夜說道,他沒有否定這種可能。
慕容糖抱著胸口說,“他都解僱了,離開了我。在化妝室時,他就沒有做什麼。我記得,當光頭大漢闖入化妝室時,他那時正好去廁所,等他回來時,我就已經被光頭大漢挾持。”說到此,慕容糖身體還顫抖著,她的細長的脖子處,還有傷口。
聽了慕容糖所說,沈夜也有些懷疑,事情不會這麼湊巧的,他去了廁所?為什麼在光頭大漢來了才去,而不是早去或晚一點呢?
這很可疑,沈夜不得不思考,可也沒有證據表明保鏢謝峰是故意的。
“他離職了?”沈夜問道。
“對的,我的助理郭慶認為他並沒有履行職責,把他給炒了。”慕容糖覷著沈夜說道。
“這樣呀。”沈夜呢喃道,這可不好辦,萬一保鏢謝峰是這起案子的從犯,因為什麼原因而暴露了慕容糖的行蹤,他現在也不在,更不好盤問。
沈夜暫時把這些念頭放下,等有時間,再去和保鏢謝峰見見。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對慕容糖說,“謝峰這個人,你覺得怎麼樣?你對他好嗎?”
慕容糖聽沈夜這麼問,愣了愣,想了一會兒,才說道,“謝峰這個人挺沉默的,老是擺著冷漠臉,這也是保鏢的職責,但也太內向些,不和他說話,都不會發現他這個人。他從不和其他人說,但他保護我倒還周到,這一次,若不是他離開了,恐怕光頭大漢不會得逞的。”
“是這樣的嗎”沈夜疑惑地說,“我聽你的助理郭慶說,在我離開化妝室時,有好幾次可以救你的機會,都被他浪費掉了。”
慕容糖如貝殼般的牙齒緊咬著紅唇,她犯了難,“我也不清楚,或許對他來說,那並不是機會,畢竟,要救我,還要萬無一失的準備才可以,若是失敗,很有可能讓我受傷。”
說著,她想起了郭慶就犯過這樣的錯誤,那一次,讓她差點因恐懼,暈厥過去。還有……她偷偷抬起頭,看著沈夜,“這傢伙還不知道吧,他的出現差點讓我性命堪憂。別人不知道光頭大漢知道了沈夜的身份時的情緒激動,可她確實的能夠感覺,光頭大漢一見到了沈夜,手中的力度加強了不少,扼得她的脖子都快呼吸不暢,並且讓她受了傷。”
慕容糖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處,這傷口就是沈夜的到來,才傷著的。
“你說的也對,對了……那光頭大漢對待保鏢謝峰是什麼樣的態度。”沈夜想起了什麼,對慕容糖說道。
“他……對謝峰挺警惕的,好幾次都讓謝峰離他遠遠的。”慕容糖手抵著下巴,思索道。
“哦,是這樣嗎?”沈夜本來還想著另一種可能,可看著光頭大漢對謝峰的態度,搖了搖頭,有些失落,“是自己想太多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上,這使得沈夜痛苦的摸著腦門,毫無頭緒。看來,自己真的不是當偵探的材料。
沈夜回憶起影視中偵探判斷案情時的思維方式,還有其他的,如《法制社會》等電視欄目,總算梳理了一條辦法。
對了,這件案子是對慕容糖的,也就是說,這四個人中,肯定有對慕容糖心懷不軌,或者對慕容糖不滿的人,才會對慕容糖實施這種手段。
他對慕容糖說,“這四人中,他們有對你不滿的嗎?或者,他們在最近有對你不滿的地方嗎?”
慕容糖聽了沈夜所說,有些尷尬地說,“我……應該沒有吧,我對他們都挺好的。”
“那有沒有對你嫉妒的?”沈夜繼續,帶著引導的口吻說。
“嫉妒呀?”慕容糖仰起脖子,思索著。說起來,像慕容糖這樣好的女人,如此完美的女人,不讓人嫉妒是不可能的。
慕容糖羞紅了臉,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
沈夜瞧見了,立馬抓緊桌子,對慕容糖說,“放心,你可以隨便說,我只是思考著到底是誰有可能告密。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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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慕容糖掩著口,小聲地說,“我認為金鎖對我……對我的容顏有些嫉妒……這都是處於直覺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
說完,慕容糖就後悔了,為什麼,為什麼在沈夜面前說這些……
“對你容顏有些嫉妒……”沈夜舔了舔嘴唇,重複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