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發了這任務,沈夜苦笑著,還英雄救美呢,還以為真的是在小說裡,那麼的簡單?從經驗值上判斷,就知道這件事沒有想象中的容易。
光頭大漢要求把化妝室裡的人都趕走,只留下他和慕容糖兩個人。這對慕容糖來說,簡直是災難,她大喊著不要,萬一這光頭大漢見周圍沒人,要對她施行禽獸行為,她該如何自保?
或許,光頭大漢也想到了這麼件事,也就作罷。在化妝室內,只剩下除他們二人外,慕容糖的保鏢一個,幾乎沒有作用,只能夠幹瞪著眼,苦瞧著慕容糖被光頭大漢要挾著。
在化妝間內,有一位化著精緻妝容的女性,約二十多歲,咬著唇,遠遠的遠離光頭大漢,背靠著牆壁,她是慕容糖的化妝師,穿著碎花裙,和青綠色的恨天高。還有個就是慕容糖的小助理,身材嬌小,照顧慕容糖的工作行程。
在化妝室內,氣氛非常緊張。去關了化妝室門的,是慕容糖的保鏢,是光頭大漢特意要求保鏢去關的,畢竟,他擔心保鏢會突然對他出手,將他擒住,這種念頭從他的腦子裡浮現,就再也驅除不了。
所以,他會離保鏢遠遠地,就如化妝師離他遠遠的一樣,都是非常擔心危險會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沈夜見化妝室的門被關上,裡面的情景一點點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心有不安,手握了放,放了握,也沒有想出個好辦法來。
沈夜焦急的等著,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報警,不過,看那情況,估計很少有人會報警的。
慕容糖的助理來了,帶著一袋包包,裡面塞滿了錢,沈夜立馬拉著慕容糖的助理,他是個面容清秀的男孩,碎頭髮,額頭上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眉毛。
他有些驚慌,有人拉著他的胳膊,碎頭髮男孩盯著沈夜,嗓音嘶啞地說,“你幹嘛?”
“裡面的慕容糖是我的好友,我能夠和你一起進去嗎?”沈夜的語氣輕柔,儘量不要嚇著對方。
碎頭髮男孩盯著沈夜瞧,突然像是清楚些什麼,驚訝地說,“你是沈夜?”他常常和慕容糖在一起,所以《裂天劍》拍攝時,他也在場,自然清楚和慕容糖拍戲的沈夜。
“對,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沈夜再次懇求道。
碎頭髮男孩似乎下定了決心,“好吧,我帶你去,你小心點,別驚嚇著劫匪,小心傷了小糖。”
沈夜點點頭,表示這些都放心。碎頭髮男孩這才鬆了口氣,他手捏著包包,吃力地來到了化妝室門口,想要敲門,再進去。
在中途,沈夜打聽這個男孩,才知道他的名字叫郭慶。
郭慶敲了敲門,喉嚨蠕動,心裡頭非常緊張。沈夜瞧見這些,拍了拍郭慶的肩膀,來讓他放下心。這舉動,似乎在對郭慶說,“放心,有我在,你不用緊張。”
咚……咚咚……
化妝室內,有人聽到了這聲音,心都跟著跳了一下。綁匪光頭大漢緊盯著化妝室的門,他緊咬著牙,腮幫子處都能夠隱約間看見他咬合的痕跡。
光頭大漢吩咐遠處的保鏢說道,“你去……對你去……”
保鏢沒有猶豫,直接上化妝室的門,門把手開啟,見門外有兩個人。
“怎麼會是兩個?”光頭大漢找找伸著脖子,往門外瞧,見到有兩個人在,立馬問道。
他的手也控制不了,啤酒瓶劃過慕容糖的白皙脖頸,使得慕容糖驚聲尖叫,“啊……”
沈夜把門拉開,見慕容糖的脖子處,有血隱隱流出來。“你……不是說不傷人的嗎?”沈夜怒斥道。
“你是誰?是不是警察。”光頭大漢才不理會沈夜所說的,他現在逼入了死角,生怕沈夜是警察,那就糟糕啦。
慕容糖見著了沈夜,有些驚喜地說,“沈夜,是你。”
“嗯,是我。”沈夜見慕容糖臉色比之前更加的白,就有些心疼,但他還是以安慰的口吻說。
慕容糖聽了,蒼白的臉才稍稍有了點顏色。一邊的郭慶瞧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要知道,他也是暗戀著慕容糖的,雖然他是個小助理,但他也算是慕容糖的崇拜者之一,所以他才會來慕容糖這邊應聘助理職業。
郭慶見了慕容糖脖子上的血順著碎酒瓶掉落,心被針刺了般疼。他大叫道,“這包包裡就是你要求的錢,你可以看一下。”
說著,他就把包包扔給光頭大漢。光頭大漢並沒有接,任由包包以拋物線狀丟到他的面前。
手提包丟在光頭大漢面前,不足半米遠,他探探腳,就可以摸到。
沈夜目光緊盯著光頭大漢,就等著他撿包包的功夫,從慕容糖身邊離開,就準備救出慕容糖來。
他已經在化妝室外,和郭慶說好了,光頭大漢若不讓郭慶近身,就把手提包扔到地上,這樣,光頭大漢就不得不彎腰撿起,察看包包裡面的金錢。
趁著這一點時間,就足夠沈夜做很多事。
光頭大漢心中蠢蠢欲動,想要去揀地上的手提包,瞧瞧裡面紅色的鈔票。他雙手要挾慕容糖的力度有些輕,想要彎腰去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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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心中突然起了某個念頭,陡然間,他抬起頭來,看見沈夜,對他說,“你是沈夜?”
沈夜有些奇怪,這傢伙突然問他這個問題幹嘛。為了不激怒光頭大漢,也為了能夠順利的,解救慕容糖。沈夜點點頭說,“對的,我是沈夜,並不是什麼警察。”
光頭大漢瞳孔收縮,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沈夜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