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熬鷹的,訓犬的,玩把戲的,雖然沒什麼大用,但多少都有一點特長,養起來也不費多少銀錢,權當些不尋常的手段儲備。
俞岱巖在楊逍這裡拿到了關於朱長齡和連環莊的一些資訊,又詢問了楊逍對這夥人的態度,確認了楊逍與之再無瓜葛之後,心裡也就有了計較。
先是在這地界準備妥當了之後,俞岱巖喬裝打扮了一番,換了緊身短打,挎了一把尋常單刀,化名“呂三”,去那紅梅山莊上應了門客。
“壯士何許人?江湖上如何稱呼,為何要來我莊上這等偏僻之地寄人籬下?”朱長齡聽人說有強人應了門客,便著人引了俞岱巖到正廳會晤。
“在下呂三,貧賤之人,原在韋陀門做一雜役,會一手韋陀刀。”俞岱巖的演技是有體系的,把江湖草莽的氣息演得淋漓盡致:“因盜了門裡祖師手書《六合譜》,被人千里追殺,這才西來避難,望莊主收留三年,三年後把《六合譜》奉上。”
“這個,呂壯士,我這不是不收留閣下,實在是我朱長齡也是為難,一來韋陀門殺來我等如何抵擋,終歸是要為莊裡的一眾人考慮。”
朱長齡一聽俞岱巖有仇殺在身,自然是不想留他,但他還要保持一個義薄雲天的人設:
“二來也非是朱某信不過壯士,若壯士三年後一走了之,我莊上擔些吃住銀錢都是小事,這事若是被江湖同道知道了,我等哪還有臉面在武林裡立足?”
“莊主勿憂,我乃是隱藏行蹤來此,再以門客身份居住在此,平時戴個面具遮掩,韋陀門的人找不來的,就算找來了自然是呂某一人做事一人擔當,必然不會牽連莊裡。”
俞岱巖嘴上連連解釋,心裡卻非常不屑,這說辭藉口真是太虛偽了,又當又立實在要不得:
“莊主的顧慮是應當的,我這把《六合譜》下冊壓給莊主,必然不會讓莊主難做。”
俞岱巖說罷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書冊遞給了朱長齡,正是韋陀門的鎮派絕學《六合譜》。
這《六合譜》乃是韋陀門祖師無相大師精研的秘籍,觀其內容很多理念和《心意氣神通》非常相似,應該大有淵源。
這個無相大師的輩分還挺大,和少林覺遠祖師是一輩的,比張三丰還大了一輩。
《六合譜》中有心法、拳法、刀法,全守六合之法。
所謂六合,“精氣神”為內三合,“手眼身”為外三合,其用為“眼與心合,心與氣合,氣與身合,身與手合,手與腳合,腳與胯合。”全身內外,渾然一體。
《六合譜》下冊記載的都是刀法,朱長齡也是識貨的,一看便知這是一本難得的刀法絕學,可惜只有招式沒有用勁法門也沒有心法要訣。
心裡一思量,此等絕學斷然不能錯過,轉瞬間就有了決斷:“如此甚好,不過我莊上也不是什麼水平的門客都收的,當然呂壯士的功夫必然沒有問題,但我等要走個流程,你我伸量伸量,免得寒了莊上其他兄弟的心。”
“自當如此,莊主對門下兄弟的愛護之心令人敬佩。”俞岱巖裝著豪邁哈哈一笑,隨即恭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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