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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巖手一揮,《江湖散手》便消失不見,毫無蹤跡。一手扯住韁繩借力,一邊使一個金雞獨立在馬背上站了起來,極目遠眺,遠處正有三個勁裝壯漢策馬而來。
自從俞岱巖修習《武當九陽功》打通奇經八脈中的“陽蹺”之後,當真是耳目一新,如同有了“千里眼”和“順風耳”,這麼形容雖然有些誇張,不過當真是見了新世界。
不止如此,打通“陽蹺”之後,俞岱巖輕功腳力著實上升了一大截,奔騰跳躍更加有力,腳步也更加靈活。
俞岱巖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回身中規中矩的騎馬慢行,權當個遊方小道人,與世無爭。
......
策馬而來的三人乃是神拳門的人,領頭的是神拳門的大師兄焦仲,神拳門是江南的二流門派,勢力活躍在瀘州。
這焦仲雖然在神拳門學藝,不過他是帶藝投師,家中祖上是相撲士,傳下來三招相撲士的拳法絕技。
所謂“相撲士”可不是後世霓虹國的那種大胖子摔跤遊戲,“相撲士”是兩宋官家的護身近衛,皇帝出行都是有“相撲士”近身保護的。
據說“相撲士”一掌擊出,中人臉面魁首,當即頭破骨碎,氣絕身亡。
焦仲年歲雖輕但是在江湖上已經闖出了名號,人稱“過三拳”,尋常拳師決計挨不過他三拳,奮全力一擊可以擊斃牯牛。
焦仲一行這次從瀘州出來是要去往潭州與師門長輩會和,門中發現張家藏有《武穆遺書》副本,神拳門對兵書戰法不感興趣,但是《武穆遺書》中錄有岳飛後人整理的將門第一絕學《心意氣神通》,這可是絕學中的絕學。
這潭洲的張家是紫巖先生張浚的後人,張浚是岳飛的老上司,對岳飛有知遇之恩,說張家藏有《武穆遺書》副本這訊息還是相當可信的。
焦仲一行催馬路過俞岱巖身旁,側首看了一眼沒太在意,只是心中暗道這白馬真是俊俏。
......
俞岱巖看這三人策馬而過,氣質彪悍,路過身邊也沒有關注他,便放心的信馬前行。
行得一刻鐘,前面有一個荒廢的茶軒,俞岱巖便停下打算修正一番,吃些乾糧飲些酒水。
茶軒外繫著剛剛一行三人的馬匹,俞岱巖也沒在意,畢竟這三人剛剛對他也無甚惡意,便把“的盧”寶馬拴好,走進亭軒。
荒廢的茶軒里正是剛剛策馬的三人,聚在一起飲酒吃餅,見俞岱巖進來,焦仲故作四海:“在下神拳門‘過三拳’焦仲,二三子乃是門中師弟,小道長如不嫌棄,不若過來敘話,交個朋友。”
“好說,在下武當俞三。”俞岱巖可不是道士,他是俗家弟子,張三丰座下暫時沒有出家的道士徒弟,不過不想與這三人發生不快,結下樑子,只能應付,但也知言多必失,只是簡單報出武當名號,既是友善回應也是告誡三人掂量一下,不要起歪心思。
俞岱巖表面應付著,實則暗中戒備,倒不是對這三人有敵意,而是師父告誡行走江湖怎麼小心都不為過,加上兩世為人的警醒機敏,這才沒有鬆懈。
焦仲一邊飲酒,一邊說他在瀘州見聞,又說前面半天的路程就是武昌,到了地方要把這地界的青樓楚館裡的花魁娘子都會一會。
一些粗言穢語夾雜其中,他這麼說是存心想戲弄這個小道士,他雖說是色中惡鬼,不過《武穆遺書》是大事,不能耽擱,可沒時間去溫柔鄉里打滾。
俞岱巖不應不和,就在邊上微笑的聽著,不失禮節。
說笑間焦仲的一個師弟尿急出去解手,回來後附在焦仲耳邊小聲說:“的盧馬,極品。”
焦仲聽了目光一閃,食指隱蔽的揮了揮,兩個師弟悄悄的變換站位隱隱的成犄角之勢斷了俞岱巖的退路。
這三人不知俞岱巖通了“陽蹺”,那師弟的耳語全被聽得一清二楚。
俞岱巖不動聲色,將兩股真氣聚在腳掌前端,一邊打量這三人尋找破綻,一邊揣測三人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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