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薩摩的想法,他給這些越南猴子的傭金也不過是出發前一千美元,結束之後,看收獲,收獲多的話,幾萬也是他們的,收獲少的話,也有數千到一萬美元,現在他拿出來一千萬來救自己的命,對方還不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可惜,他的算盤又一次打錯了,不被金錢吸引的不只有李一飛和許姍姍,還有這個剛跳出來的矮小而危險的男人,他聽了薩摩的話,朝他冷笑一下,沒有搭理他。
薩摩以為對方沒聽明白,急忙解釋道:“聽著,朋友,如果你覺得價錢少,我們還可以再商量,我有錢,有很多錢,我可以分給你,以後我們一起過好日子。”
“聒噪!”阮嘯天沉聲說道,兩個字說完,他手一揚,一道白光閃過,就見薩摩的身體頓了下,眼睛瞬間睜大,抬手捂住喉嚨,那裡已經多出來一個血洞,白光所過,直接割破了他的喉嚨,穿透了食道,從後面飆射出去。
傷口不大,但是貫穿傷,薩摩捂著喉嚨,眼睛瞪的圓圓的,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那道白光還將他的頸椎擊穿,破壞了頸動脈,所以當薩摩倒下去的時候,那個傷口開始噴濺血液。
薩摩現在沒死,但離死也不遠了,這一慘狀讓那幾個保鏢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明白了,眼前這幾個人,不論男女,全都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啥都別說,趕緊趴地上等著處理。
李一飛和許姍姍關注的是這個阮嘯天說的是華夏語,雖然口音有些怪異,但卻是地道的華夏語。
殺了人的阮嘯天沒有絲毫變化,他還是冷著一張黑乎乎的苦瓜臉。
李一飛也注意到那道白光,就是這個東西剛才將他和許姍姍的槍打掉的,然而李一飛卻沒看到那是什麼東西。
“你就是李一飛?”阮嘯天用一種看死人似的眼神看著李一飛,冷冷的說道,他的聲音不好聽,說話的時候好像有一根棍子在刮地面,發出次啦次啦的聲音。
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李一飛也不由得冷笑一聲,回道:“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
阮嘯天一隻手始終在袖子裡,另一隻手裡的刀抖了個花兒,說道:“不多,但確實不少。”
“說說。”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阮嘯天傲氣的說道。
李一飛嘴角扯了兩下,對方雖然強大,但自己這邊可是兩個先天高手,這個阮嘯天是從哪來的這麼強的自信?李一飛沒問他,而是吊著眉毛,不屑的看著他,所以阮嘯天不問自答的說道:“有人讓你死,所以我就來了。”
“哦。”李一飛又挑了下眉毛,和許姍姍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李一飛呵呵一笑。
許姍姍撇著嘴,低頭看著手上的指甲,看了幾秒,她又抬起頭來,對著空氣吹了口氣,性感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是在說:想殺李一飛和我的人不少,你又算老幾?
沒錯,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想要殺李一飛,除之而後快,恨不能殺了再殺,但,李一飛不還是活的好好的麼。而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越南人,他也想殺李一飛,但前提是,他得說到做到才行,否則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見多了這種人,李一飛一點都不奇怪,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說明阮嘯天是有備而來的。
這很好,那麼無需多說,打了再說。
對面的阮嘯天似乎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他不再墨跡其他,而是將身上的威勢釋放出來,一股龐大的力量瞬間沖向李一飛和許姍姍,平空間多出一股狂暴的力量。
很強,這個矮小的越南人給李一飛的感覺,甚至要比日本的那個柳生犬次郎還要強一些,和慕容元青等人相似,最重要的是,這人一身邪氣,威勢中帶著血腥的味道,這一點到是和柳生犬次郎差不多。
李一飛向前跨出一步,擋在許姍姍的面前,釋放出威勢,兩人的身邊立刻輕鬆了,李一飛的威勢碾壓著阮嘯天的威勢,對抗著。
周圍那些保鏢就沒那麼幸運了,被這狂暴的力量摧殘的痛苦萬分,感覺身體像是處在一個真空的空間裡,不斷的被無處不在的力量擠壓著,甚至有種身體要爆掉的感覺。
沒人管他們,承受不住的人便暈死了過去,而已經垂死的薩摩幹脆就被壓榨最後一口活氣,身體一挺,徹底死了,這個懷揣著奪寶發財美夢的毒梟徹底的死掉了,連帶著害了一百來人的生命。
李一飛沒有留意他,或者說,他也沒把薩摩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