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兄弟,能說一下這瘋狗的情況嗎?”
李響語調平和,“當然,主要是說說他的來頭。”
“唉。”
司徒冷瞟了李響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沉吟了半響,還是提議道:“李先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還是建議您跟他服個軟,低頭道歉,興許還能保住一命。”
“你是說他真會下死手?”
不等李響說話,身旁的夏槿先就急了,驚撥出聲。
“呵呵。”
司徒冷啞然失笑,“正如李先生所言,他確是一條瘋狗,因一點小事死於他手的人已有好幾個了。”
聞言,夏槿不冷靜了,“你們不是衙門機構嗎?怎麼可以隨意殺人,這和那些法外狂徒又有什麼區別?”
司徒冷閉了閉眼,不想解釋太多。
“小槿,你先不要激動,待我和司徒兄弟好好聊聊。”
李響抓過夏槿一雙柔弱無骨的細手,溫聲安撫一句。
“嗯。”
夏槿雖然心中既憂又怕,抬眼凝視了李響一小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司徒兄弟,你的好意我明白的。我也實話跟你說了,區區一個地級二品的武修,我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頓了頓,李響又道:“還請你跟我簡單說下他的來頭。”
司徒冷聞言,心頭一驚,愣了愣,方才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李響,“您,您,您竟然有高於地級二品的實力!”
“千真萬確。”
“那您是打算……”
司徒冷很快明白了李響的意思,“打算把他殺了!”
“有這個想法!”
李響面色平靜,言語坦然。
“那您放心,他是個散修,一向自傲,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說到這邊,司徒冷又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至於特別行動處那邊……只要你們是公平對決,也不會有多少理會的。”
“那我就放心了。”
李響微微一笑,拱手對著司徒冷抱了抱拳,“多謝了,司徒兄弟。”
“李先生您言重了,以後我還指望著您多多照顧呢。”
司徒冷哈哈一笑,心情很是舒爽。
這幾年在拓跋海手下做事,他早就受夠了對方的鳥氣,只是一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