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錢震榮也是惋惜一聲。
“那個光頭男子……額，大師，到底……是什麼人？“
張應東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沉默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開口：“修煉者。”
張應東話音剛落，方向盤突兀的拐了一下，車子一個偏向前行，不過很快被調了回來。
“好好開車。”張應東被嚇了一跳，瞪了對方一眼，沉聲說道。
“嗯。”錢震榮吁了口氣，也是陣陣後怕。
還好，這是深夜，這條路上沒有幾輛車，要不然剛才那一下說不得就要發生車禍。
待心神平息下來後，錢震榮又開始思考著‘修煉者’這個讓他陌生又熟悉的詞彙。
陌生，那是在現實世界。
熟悉，那是在小說之中。
一時間錢震榮思維開始發散。
莫不是小說中的都是真的？
又或者自己已經穿越到了另一方平行世界，只是自己還不知道？
有心想要再問，瞥頭看了一眼，見張應東臉色有些不好，便訕訕地打消了念頭。
說實話，對於這個副隊長他心裡還是有點發怵的。
他不知道的是，即使問了，張應東也無法給出答案來。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修煉者，這個‘詞彙’也是他偶然從局長口中得知的，想要了解，卻是被告知級別不夠，許可權不夠。
好奇心驅使下，這幾年來，他也開始了多方的查詢，可卻是一無所獲。
關於修煉者的事情，似乎都被掩蓋了起來。
……
早晨，李響正在別墅花園裡修煉著拳法的時候，徐若芸又發來了微信語音，問他怎麼沒有去翰山公園。翰山公園就是李響平時去鍛鍊的那個公園。）
這隔著老遠了，自己就是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今天是不可能過去的了。
李響輕笑著開啟了微信影片，徐若芸很快接了起來。
“你這是在哪呢？我到了。”
“額……我在南山莊園呢。。”
“那挺遠呀……怎麼不早說。”
李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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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沒說你要去？”
徐若芸翻了翻白眼，“那你下午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呢?”
“運城武道館。”
“運城武道館？哪呢？”
“在西山，你沒聽說過嗎？”
“沒呀。”李響摸了摸鼻子，他也算是個老運城了，可還真是沒聽說過這麼個地方。
不應該呀！
“是不是還有其他名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