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站在門口看著葉思仁搖頭,
“雄哥沒有趕我,是我自己搬出來的。”
“如果我繼續住在哪裡,只會讓大家都不舒服。”
聽到寒是自己搬出來的,葉思仁包含愧疚的看著她。
“快進來,別站在門口了。”葉思仁伸手接過寒手裡的行李箱,拉著寒走進pub。
進來後,葉思仁看著寒說道:
“寒,是我對不起你和夏天,這件事弄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你先住在我這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把這裡當你自己的家一樣。”
“死人...”寒本想叫死人老爸,可是嘴裡的話卡殼一樣後面兩個字怎麼都吐不出來。
“沒關係,沒關係。”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死人團長也行,其實不光是你,我自己都還沒適應多了一個女兒。”
“隨便怎麼叫都行。”葉思仁笑著擺擺手。
“嗯。”
“死人團長。”寒點了點頭,現在讓她改口叫老爸,她是真叫不出口。
“其實這件事也不怪你,只能說我和夏天命中註定沒有緣分,只能做兄妹。”
“要說,還是我們害得你和雄哥沒有辦法復婚。”
“哈哈,什麼害不害的。”聽到寒不僅沒有責怪自己,還安慰著自己,心情煩悶的葉思仁感覺好了不少。
“如果不是當年你被幻眼的手下抓走,現在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好了,不說這些了。”
“來,我想帶你參觀一下這裡,看看你住的地方。”葉思仁帶著寒走向酒吧的後面,哪裡有幾間包廂收拾一下還是可以住人的。
等他們參觀完回來時發現酒吧裡多了兩個人。
“裘天小哥,修,你們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葉思仁好奇的看著兩人。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裘天看向修輕笑一聲,剛剛他們沿著夏家門前的馬路,一直走到客運站都沒有發現寒的蹤影,最後還是裘天提出寒可能來了葉思仁這裡。
畢竟,葉思仁算得上是寒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修沒有理會裘天,他筆直的走向寒和葉思仁。
“我們聽說了寒和夏天的事,擔心她出事所以過來看看。”
“不是我們,是他,我是被硬拉過來的。”
“跟我沒關係啊。”裘天擺著手拆臺,修轉頭惱怒的瞪著他。
“啊哈哈...”葉思仁的目光在修身上轉了轉幹笑一聲。
“謝謝,我沒事。”寒看著修點了點頭。
“死人團長,我們過去聊聊,喝兩杯。”
“我們可是好久沒有一起喝一點了,今天你應該想找人喝酒吧。”裘天上前摟著葉思仁的肩膀走向一邊,衝修眨了眨眼。
“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加油!一口氣拿下。”
“滾。”修傳音回了一個字。
“寒,好久沒有飈音樂了,今天切磋一下吧。”裘天和葉思仁離開後修提議道,這是他能想到的安慰寒的辦法,投入到音樂中,忘記現在的煩惱。
“好。”寒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舞臺。
“來,裘天小哥,今天死人團長請客,我們喝個痛快。”葉思仁搬來一箱啤酒放在酒桌上。
他現在的心情確實煩悶需要找人傾訴,裘天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