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將一本黑色封面,金色毛筆撰寫《呼延覺羅族譜》六個大字的族譜放在桌上。
他翻開族譜推到裘天和阿扣面前,兩人好奇的看了過去。
“噗...”兩人同時笑翻了。
“修,原來你留寸發是這個樣子哦!”
“對啊,你不會見我們兩個要吵架,專門拿這個來逗我們的吧!”
“不用,真不用!”
裘天和阿扣兩人看著修的寸發照片捧腹大笑。
修臉色黑起,身上冒出滾燙殺氣。
“夠了,你們兩個!”
“誰叫你們看我的照片!”
他眼神死死的盯著裘天和阿扣。
“好了好了!不笑了!”
裘天收起笑容,轉而滿臉憤慨的指著阿扣:
“你說你,笑什麼笑啊!修拿出族譜,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們說!你居然拿修的照片說事!”
“你太過分了!”
“你以為,你推了這頭刺蝟髮型會是什麼模樣!依然不及我們修十分,哦不!百分之一!”
裘天搖頭嘆氣的拍著阿扣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小扣啊!你要認命!東城衛有我們修在,你再怎麼優秀有才華也只能屈居第二!”
“不要老想著謀朝篡位!”
“我...裘天你...”阿扣氣急敗壞的指著裘天身體顫抖,從來都是以賤著稱的阿扣,今天真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用賤大師。
這真是賤氣縱橫三千里,一賤光寒十九州,賤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唯獨那柄賤屹立不倒。
看著無恥的裘天,修也是無語了,他搖了搖頭敲響桌面。
“說正事,裘天你看看這個人!”修指著族譜上一名叫呼延覺羅特的傢伙。
“咦!這個寸頭怎麼看著有點眼熟!”裘天看著修指著的叫呼延特的傢伙,皺眉思索在哪裡見過。
“能不能不要再提寸頭了!”修眼角青筋鼓起。
“修,你幹嘛給我們看他的照片?”阿扣直接把裘天推到一邊問道。
“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長髮披肩的野男人!”
“寸發和長髮披肩差別太大,我都差點沒認出來!”裘天一邊說一邊搖頭,完全沒有發現修又在發黑的臉龐。
“伏瑞斯,嗚啦巴哈!”
“修...你...”
“謬特,嗚啦巴哈!”
裘天被凍在原地嘴巴上下開合,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
“哈哈!活該!早就該這麼對他了!”
“這下看他還怎麼說話!”阿扣幸災樂禍的看著不能動,話也不能說的裘天。
突然想起什麼好玩的,他轉動裘天的座椅,把他轉到和自己對面,然後拿起桌上的烤肉,在裘天面前晃來晃去,最後放進自己嘴巴,吃得津津有味!
“伏瑞斯,嗚啦巴哈!”
“謬特,嗚啦巴哈!”
修對得意的阿扣也來了個凍結、靜音套餐!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他黑著臉奪過阿扣手裡的餐盤,走回自己房間,留下裘天和阿扣兩人坐在客廳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