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機,在確定今天確實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後。
夏子軒心中的疑惑也就更甚了。
奇了怪了,菊下樓這是搞什麼飛機,今天的外賣訂單還真是出了奇的多。
這都快趕上平時三天的總數了。
暗自呢喃著,夏子軒騎著菊下樓專用的外賣小電驢,飛快地穿梭在紐約的各條大街小巷之中。
好在儲物空間裡面的時間幾乎是靜止的。
外賣什麼樣子放進去,拿出來就是什麼樣。
完全不用擔心因為路途的顛簸或者這迎面吹來的冷風而影響食物的美觀和口感。
而且在儲物空間和小愛同學導航的幫助下,夏子軒送外賣的效率簡直爆表。
幾乎都快趕上5個小當家了,就這還是夏子軒沒有動用兔符咒的前提。
能請到這麼麻利的員工,阿貝師傅的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紐約皇后區,漢默工業大樓的某間地下實驗室內。
“瑪莎,你非要這樣做嗎?
要知道這個實驗的風險相當高,至今成功的案例也是寥寥無幾,一旦失誤,你將陷入萬劫不復。”
賈斯丁·漢默看著躺在實驗床上的女兒,心中極為不忍。
儘管已經勸阻了無數次,可女兒這次的決心卻是異常堅定。
一週前,自己這個幾乎從不與自己聯絡的女兒一反常態地親自上門給了自己一份資料。
說是要讓自己經濟援助某個專案,並要求親自參與專案的實驗。
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賈斯丁·漢默心中抱有著極大地愧疚。
若不是自己當初年少輕狂,勾三搭四,而忽略了瑪莎和她母親。
也不會導致瑪莎在被綁架的時候,自己還全然未知。
更不會使得女兒臉上被那些可惡的綁匪留下了一個永久的疤痕。
儘管抱著無比的歉疚,賈斯丁同意了瑪莎母親的離婚要求,也給了一筆相當不菲的費用。
可無論是瑪莎,還是其母親都沒有接受賈斯丁的道歉。
為此長久以來,賈斯丁始終有些耿耿於懷。
而一向很有骨氣的瑪莎也沒有去做什麼植皮手術,把其臉上的疤給去掉。
這使得賈斯丁每次看到她,心臟都會如同針扎一般疼痛。
毫不誇張地說,這個女兒已經成為了其最大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