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陽遲疑了下,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驢大寶笑著道:“前兩天我去市裡,彭海彭老哥跟我說的,說市九局要在桃源縣設立一個青龍山辦事處,他過來任職處長。”
張志陽想了想說道:“那行,我給彭哥打個電話問問,不過搞不定的話,還是要來找你的。”
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驢大寶拿著手機,笑著搖頭,心說找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你們局裡的。
抬頭朝嚴心宜看過去,炕上坐著的嚴心宜也正媚眼如絲的看著她,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驢大寶壞笑著走了過去。
剛到炕沿邊緣,手裡的手機,就又響了。
彭海打過來的。
驢大寶皺眉,張志陽前腳剛掛了電話,彭海電話就打過來了?這也太無暇對接了點吧?
“該不會是這兩人,坐一塊,算計著我呢吧?”驢大寶自言自語嘟囔了聲。
先朝著炕上的嚴心宜招了招手,才把手裡的電話接了。
“彭哥,你先別說話,讓我猜猜,剛才張哥給我打電話,你後腳就找我,是不是一回事?”
嚴心宜跪著從炕上爬過來,紅臉看著他。
驢大寶低頭看著她笑了笑,手掌輕輕在她頭頂上拍了拍,就跟獎勵小狗似得。
要不還得是三十歲的女人呢,懂的都懂,會的都會,有實踐有經驗,還懂得男人的心思在想什麼。
彭海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能猜出來,沒錯,是一回事!”
驢大寶手放在嚴心宜頭頂上,也沒拿下來,無奈道:“彭哥,這事情你找我,有點說不通,黑茅是茅山分支,茅山派的大佬,應該也是歸屬你們九局管的吧?甚至搞不好,茅山派的大佬就是貴局的龍頭坐館之一。”
“咳咳咳!”
嚴心宜紅著臉,乾咳了兩聲,嬌嗲的斜眸了驢大寶一眼。
驢大寶卻是一臉的壞笑,聽完電話裡彭海說了什麼後,搖頭道:“我可搞不了,茅山派在國內是什麼地位,彭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可不敢跟人家掰腕子,要不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彭海道:“不是茅山派弟子,大機率就是個偷學了黑茅術法的小散修,再說了,這事情跟你有關係,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人。”
驢大寶愣了下,低頭看著嚴心宜的頭頂和側臉,問道:“彭哥,你可別給我扣帽子,我是什麼人?”
“你是桃源縣市九局青龍山辦事處的副處長啊!”
彭海沒等驢大寶說話,又繼續說道:“咱們青龍山辦事處可有青龍山礦脈資源千分之五的收益權,這部分利益,有千分之二上交給市九局,剩下的千分之三,咱們辦事處有權自行處置,哥再問問你,確定九局的事情,你不管?”
驢大寶被這老小子給逗笑了,嘆了口氣:“行啊彭哥,你這一手甜棗一個巴掌的,套路玩的真溜,管,九局不九局的先不說,你彭哥的事情,還不就是我驢大寶的事情嘛。”
電話那頭,彭海笑罵了聲:“你小子,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說完,又收起笑容來,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次的事情,我感覺著不簡單,對方能力不小,能讓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夜裡出來辦事。”
驢大寶眯著眼睛,笑著說:“黑茅可不就是這套嗎,御邪有道,降頭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