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起身伸了個懶腰。
“行了,回頭沒事多搞點好酒,我這人,就喜歡喝別人的好酒!”
驢大寶說完,拎上桌前那瓶紅酒,笑呵呵朝外面走去。
從房車裡出來,發現那個波濤洶湧的女人,還站在那裡,朝著她咧嘴笑了笑。
結果,招來了對方一個厭惡的白眼。
這傢伙,討厭死了,周總怎麼跟這樣的人結交。
“喂,你這是啥眼神啊?咋,瞧不起我們鄉下人嗎?”驢大寶假裝生氣的問道。
桑念蕊板著臉,搖頭道:“沒有,只是有點瞧不起你這樣動不動就惹人反感的人。”
驢大寶似笑非笑道:“你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說完,搖著頭走了。
驢大寶不是爛好人,但他是爛男人,並且還是個挺俗的男人,對於好看的東西,自然是抱著一種‘欣賞’的態度,當然,也有那麼點,好女人都應該歸自己的小齷齪心裡存在。
他不是神仙,入了境以後,雜念非但沒有減少,因為那絲粉色毒瘴,這方面的慾望還被放大了。
能力越強,心也就越發不受控制。
“周總!”
桑念蕊見周逸陽從房車裡出來,臉上多出絲笑容來,但是周逸陽卻笑不出來,這時候臉上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女人倒是其次,畢竟這朵小白蓮花,他也沒沾染過,重要的是,驢大寶竟然擺明了要替省城梁家出頭,索要青龍山玉石礦脈份額,這才是讓他不爽的地方。
一個省城梁家,他不在乎,甚至是驢大寶,他都不當回事。
可如果是一名入了境界的大佬,那就不能不讓人掂量掂量了。
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一位入了境的修仙者在青龍山玉石礦脈的事情上,在呂桃村露面?還不是怕引來九局等權力機關的反感嗎。
可驢大寶不一樣,這小子是本地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他還是呂桃村的護村人,青龍山的守山人,繞不過去的一個角色。
人家以前修為不入眼,但現在不一樣了。
有一尊入了境的守山人在這裡,就等於給他們頭上,戴了圈枷鎖啊。
如果這事情傳回去,怕也會引來各方勢力震驚與撓頭,甚至會讓現有格局發生一些轉變吧!
如果驢大寶僅是個入了境的散修,那也沒什麼,找大高手過來,除掉就是了。
可人家跟九局那邊,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硬除掉他,九局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走了狗屎運的臭狗屎!”
周逸陽越想越氣,忍不住出聲低聲罵了句。
“周總,您說什麼?”桑念蕊愣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問道。
周逸陽轉過頭來,看著面前的年輕女人,陰沉著臉道:“在你原有的年薪上,每個月再多給你一百萬,你的任務就是陪好剛才那位年輕人。”
也不等對方說什麼,周逸陽轉身,進了房車裡面,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桑念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