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親戚點頭:“夜裡起風,又把白勇兵的靈棚給吹塌了,這次塌的比白天還要嚴重。”
“去叫驢大寶了嗎?”呂德彪黑著臉問。
白家親戚點頭:“叫了,人就在白家院子裡呢。”
“上車!”
呂德彪發動麵包車,拉著報信的人,朝白勇兵家開過去。
見到呂德彪進來,驢大寶並不意外,他已經猜測到殯儀館白勇兵靈堂會出問題。
皺眉道:“是不是殯儀館出了事情?”
呂德彪點頭:“打電話好過來說,白勇兵的屍體找不見了,游標人也找不見了,白勇兵媳婦說是看著,白勇兵掐著呂游標的脖子,把他給拖走的。”
驢大寶:“……”
聽到這個訊息,他都有點想罵娘,像這麼玄乎的事情,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真的?”
呂德彪黑著臉,瞪著他怒聲道:“你問我?”
要知道,可是驢大寶提議,讓呂游標去給白勇兵守靈的。
要是自己兒子出了什麼問題,呂德彪心裡第一個饒不了的人,就是驢大寶。
驢大寶皺眉,抬起頭來,補了一卦。
然後也忍不住低聲罵了句:“狗日的!”
咬牙道:“走,去殯儀館!”
呂德彪雖然心裡也發毛,可事關親兒子的生死,他也沒有任何猶豫。
這次驢大寶沒坐副駕駛,直接坐到了麵包車的後排座椅上。
一路上跟呂德彪也沒做攀談,只是時不時的抬起手來,掐算一把,然後又閉上眼睛眉頭緊鎖。
從呂桃村趕到殯儀館,已經是三點多,快要四點的樣子了,換成夏天,這個時間段天邊已經泛白亮了。
踏足殯儀館地界,驢大寶感覺頭皮一麻,這地方本身就陰氣重,冷是正常的。
這天邊快要泛白,即將初亮的時間段,陽氣還未升騰,正是一天最至陰的時間節點之一。
驢大寶和呂德彪來到靈堂,看著瑟瑟發抖的村裡人,開始詢問是怎麼回事。
“你們也不知道白勇兵的屍體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驢大寶皺眉問。
守靈的年輕人中,呂磊哭喪著臉開口道:“我們在外面喝酒,壓根沒關注裡面有什麼動靜,喝到後半夜不經意一轉頭,發現裡面的白勇兵不見了,剛開始看見的人,還以為是自己喝多眼花了呢。”
要不是靈堂這邊有燈光,外面黑燈瞎火的,他們不敢往殯儀館外面跑,這會早就撂挑子都跑乾淨了。
“那呂游標呢?怎麼好好的,也找不見人了呢?”驢大寶沉著臉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呂游標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最後他是跟著白勇兵媳婦去焚燒塔那邊燒紙,然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驢大寶目光看向白勇兵媳婦胡嵐,這時候的白勇兵媳婦,臉色煞白,眼神驚恐,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走,帶我去焚燒塔那邊看看是咋回事。”
驢大寶叫上白勇兵媳婦,要去焚燒塔灶臺那邊瞅瞅,他不實地檢視一下,怎麼能瞧出是怎麼回事。
起初白勇兵媳婦還有些猶豫,但是看著驢大寶眼神堅定,非去不可,最終也只能跟著走了過去,一同前往的還有呂德彪,白勇軍,以及村裡的呂磊,呂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