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老子還得整天惦記著伺候你!”
驢大寶笑罵著在小白狐狸的頭上揉搓了會,就跟擼貓似得,小白狐狸個頭不大,對驢大寶擼自己並不反抗,半眯著眼睛好似還很享受似得。
與此同時,桃園縣城,最大的酒店‘天鳳國際’內,一間豪華套房中,梁月茹兩手捧腹,香汗淋漓,痛苦的躺在地毯上,疼的在打滾。
隱約間感覺到,自己心臟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啃食她的血肉。
鑽心的疼,讓她像是在經歷人間煉獄。
大概過了半分鐘,心口的東西好像是吃飽了,不再動彈,梁月茹承受的痛苦才停止下來。
她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半個小時都沒緩過來。
臉色蒼白的坐起來,依靠著沙發,勉強從茶几上拿過手機來,人都沒起來,就坐在地毯上,開始撥打號碼。
嘟嘟嘟,電話響了幾聲,對面才接通。
梁月茹臉色難看,哭腔道:“婆婆,我好像被人下毒了,剛才差點沒疼死我。”
手機那頭的婆婆,沉默少許,才淡然的問道:“什麼症狀,形容一下。”
梁月茹回憶剛才,把自己的症狀一五一十的對電話那頭的婆婆講出來。
“心口有物,像是被啃咬,劇痛難忍,你這不是中毒,你是被人下了蠱。”婆婆冷漠說道。
“被人下了蠱?”
梁月茹身體一顫,回想起這幾天做個事情,突然大驚:“難道是呂長生?”
婆婆沉默片刻後,沉聲道:“把去見呂長生的經過,詳細與我講述一遍。”
梁月茹開始把去呂桃村,找到驢大寶,帶人去挖了呂長生的墳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可見到呂長生的骨灰?”電話那頭的婆婆問。
梁月茹點頭:“見到了,在棺材下面的一個小古墓裡!”
婆婆道:“砸呂長生骨灰罈子的時候,可碰見什麼怪事?”
梁月茹仔細回想著,搖頭說:“墓室內狹小昏暗,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怪事……不過在砸開呂長生骨灰罈子的時候,我隱約好像感覺到了一陣很輕盈的微風,落到了身上。”
婆婆嘆了口氣:“以骨養蠱,又是在那種密封的墓室裡,這類蠱蟲很難對付。”
遲疑了下,又繼續問道:“可在墓室中,發現呂長生的留言?”
梁月茹臉色難看的說道:“他,要讓我給他留下血脈子嗣。”
“生孩子?”
婆婆沉默半晌,問:“呂長生有後人在?”
“有個養子,但是他給養子起名‘大寶’,卻姓‘驢’,驢肉火燒的那個驢。”梁月茹道。
婆婆皺眉嘟囔道:“驢?呂?”
嘆了口氣說道:“呂長生的意思是,讓你跟那個驢大寶生個孩子後,姓呂,並且必須是子,不能是女,往後你倆生的這個孩子,就是呂長生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