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欺負他,姑姑欺負他,現在連媽媽也欺負他。
不就是仗著他人小,沒有反抗的能力嗎?
哼,他要吃很多的飯飯,然後快快長大,以後誰都別想欺負他。
“小壞蛋。”摟著二寶肉乎乎的小身體,喬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嚇媽媽了,就那麼一個新聞,都能讓你大驚小怪的,等你們爸回來了,讓他給你們幾個練練膽子。”
仨寶的膽子不大,她怕這樣的事情再多幾次,她膽子得小了。
翟華坐在喬楠的身邊,把手搭在喬楠的肩膀上:“真沒看出來啊,本事不小,這麼快就上電視了,這讓那個同在外交部的新人,情何以堪啊。木秀於林,風必催之。不是姐姐我嚇唬你,楠楠,以後做事可得小心點,從今天起,絕逼有那麼幾個人,瞪大了眼睛,想抓你的小辮子。”
像這種自己不幹實事兒,一天到晚等著別人犯錯揪住他們的小辮子的人不少。
翟華比翟升早一年多進部隊,那個時候,翟耀輝又沒在身邊,部隊裡起初沒什麼人知道翟華是翟首長的女兒,像這樣的事兒,翟華那會兒遇到不少。
此時此刻,翟華正是以老前輩的身份,提醒喬楠,別等到出事了,才把眼睛睜大,把心提起來。
喬楠扯扯嘴角,要笑不笑地應了一句。
翟華眉梢一挑,樂了:“怎麼,已經遇到麻煩了?”這話聽著,一點關心的意思都沒有,幸災樂禍的語氣不要太明顯,太容易招罵了。
知道翟華的惡趣味兒,喬楠難得成全翟華一次:“進去的第一天,就有了。世上總有那麼一種人,自己走後門,那是家裡的實力足,別人走後門,那就是弄虛作假,處事不公,乃人人人厭棄,不想與之為伍的小人也。”
說到後面,喬楠跟翟華都咬文嚼字,扯上古語了。
翟華高興地把腿盤了起來,坐在沙發上,興致勃勃地看著喬楠:“敢問這位壯士到底是誰啊?”膽氣十足,叫人心生佩服。
聽楠楠這個語氣,楠楠估計都快被這人給逼瘋了:“還有,男的女的?!”
“你都喊壯士了,你說男的女的!”喬楠扶額,你說一個大男人,這麼嚴以律他,寬以待及,做事雙重標準,也是醉得不行:“最可悲的是,他的辦公桌跟我的辦公桌,是對著的。前天,師兄交給我一個任務,他沒有,只能在一邊看著,頂多是幫我師兄買豆漿。為了這事兒,他瞪眼看著我小半個小時呢。”
特別是這一點,喬楠啥都不想說了。
虧得她跟鄧文昌打從第一面起,相處的氣氛就不算愉快,否則的話,誰見到這個情況,不得誤會,鄧文昌是不是對她有什麼想法。
不好意思,她不但是人家的老婆,更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中國的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
“噗……”翟華再次噴水:“真是個男的,一個大男人,這麼小肚雞腸,怎麼進外交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