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見狀,聳肩一下,道:“在下賤名兒,不足為提。若桑獄主不不嫌棄,就喚在下‘耀’吧。”
耀?!
桑墓桖微眯著眼睛,瞭然於心。
原來,真的找上了他。那個朱老四別的不行,這算計人倒是……
“沒想到你就是月國最近冒出來的‘耀公子’啊!在下真是……沒想到。”
耀公子頷首,自謙的說:“桑獄主謬贊了,‘公子’二字,無非是江湖上給的稱謂罷了。在下怎麼敢擔您這聲‘耀公子’。”
謙虛太過就讓人惡心了。
桑墓桖擺手,一臉不是很願意的說:“行了行了,寒暄差不多了。到底有什麼事兒,說吧。不過先說好,咱們倆肯定不是一路人,所以……你要做什麼、想做什麼都跟我沒關系。”
“我先把話說在前面。你針對朱老四、針對慕容楓,針對全天下所有的人,我都不會管,更不會問。但有一點,你若是敢對佟雪瑩下手,我一定……捏死你!”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把耀公子將要說的話給噎了回去。小夥子無奈,想要在開口,可卻無從開口。輕嘆口氣,點點頭,道:
“既然桑獄主這麼說了,在下自然沒有不識趣的道理。既然如此,桑獄主請。”
桑墓桖冷“哼”,看著他想了一下,說:“知道為什麼我能這麼快猜到你的身份嗎”
“如果桑獄主想說,線上願聞其詳。”
耀公子文質彬彬的樣子,看在桑墓桖的眼裡,十分礙眼。本來想告訴他點兒,不過現在……
一句話都沒有,就那麼走了。
耀公子站在原地,這麼一會兒功夫連吃了好幾個癟,氣得他咬牙切齒……
……
回到據點,桑墓桖原本以為那個女人已經知難而退。沒想到屋裡不僅收拾幹淨了,就連桌子上原本摔碎的瓶瓶罐罐又回來了。
那女人一席白衣站在原地,看著他進屋,側身行禮一下,恭順的道:“桑獄主,您回來了。”
“啊,啊!”
木訥的桑墓桖,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雙手背後走上前,看著她挑眉問:“你在這兒做什麼?守夜嗎?”
“既然桑獄主說了讓三號替您擦,自然三號不能走。東西已經全部換新,熱水也讓下人備了。桑獄主,我們現在開始嗎?”
三號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彷彿只要他說一嘴,她這邊馬上就給他洗白白、擦香香。
桑墓桖頓時覺得玄幻了。
剛剛見了讓他惡心的臭蟲,如今又被這丫頭給膩歪著。怎麼這次來遼東,這麼多事兒。
三號見他不懂,輕盈盈的走上前,柔弱無骨的往他面前靠。素手攀上他的衣帶,馬上就要解開——
“你幹什麼?!”
清冷的聲音,預示著男人的不爽。
三號一臉無辜,看著他聳肩著說:“替您沐浴、擦拭香粉。等大婚之日——”
“滾——”
三號的話沒說完,桑墓桖直接咒罵出聲。俯首看著鬆鬆垮垮的衣帶,牙齒咬的“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