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的,一點當家人的威嚴都不顧。在這兒親親我我,像什麼樣子嘛!”
典型的豬八戒倒打一耙。
冷嶽陽聽到這話,頭上頓時一堆“烏鴉”飛過。王妃說話挺有意思啊,明明是她先……
“好好好,爺兒以後注意,日後在房內對你……”後面的話,四爺是伏在佟雪瑩耳畔說的,曖昧的樣子可以想見。冷嶽陽驚得撇著嘴,呆愣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老天,這夫妻倆是沒救了。秀恩愛、撒狗糧,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夫妻倆已經進了瑩頤園。耷拉著肩膀,重重的嘆口氣,默默地哀怨自己的人生。
同期的兩個兄弟都已經成家,這也就算了,還每天跟在主子身邊吃狗糧。弄得他天天夜半去柳巷喝花酒,錢袋子縮空,還真是……
“哎,傻站在這兒做什麼呢?”
熟悉的嘶啞聲音傳來,讓冷嶽陽趕緊轉身。見真是阿罪,耷拉著腦袋伸手,苦逼的道:“再預支一個月的例銀,我沒錢了。”
阿罪聽了咂舌,狠狠地抽了兩下嘴角,伸手拍了他的手一下,說:“正月初一才發的例銀,你們還有暗門的賞銀,主子跟王妃也都給了紅封,你都花了?這可不老少銀子呢,加吧加吧……”
“那也架不住每天都被主子他們倆刺激啊。”沒等阿罪說完話,冷嶽陽直接反駁。哀怨的眼神,儼然就是個小怨婦。“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需要舒緩好不好!”
說完意識到有些過,忙慌亂的瞅著阿罪。阿罪倒是沒有在意,而是不解的問:“王妃現在已經不讓主子碰她了,你怎麼可能還受刺激。”
“剛剛還在這兒‘啾啾’呢!你說我受不受刺激。”冷嶽陽低吼,有無奈、有抗議、還有……苦逼!誰像他這麼慘啊,跟在主子身邊看似是個美差,實則呢?!
阿罪忙伸手捂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輕咳幾下想了想,問:“王妃胎相如何?”
“沒事兒了,一天兩碗安胎藥,怎麼可能還有問題。”冷嶽陽撇著嘴嘟囔。顯然,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頂點。
阿罪掌管暗門,自然對人心、分寸拿捏得當。想了一下,拍拍他肩頭,快步朝瑩頤園走去。冷嶽陽見他沒給預支工錢,不禁惱火的沖他身後一頓手腳揮舞。
打,肯定是打不過。
阿罪那伸手,是個他都不是對手。頂多也就這麼背後耍耍小動作,過過癮吧。
洩氣一般的蹲在地上,隨手拿了塊石頭在地上畫著。差不多一炷香之後,阿罪來到他跟前,開口道:“走吧,正好我要出去三天,你跟我一起散散心。”
啥?!
出去三天?
冷嶽陽“猛”地起身,略有些激動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你說真的?”
“廢話!”被質疑的阿罪很不爽,瞬間拿出了暗門管事的威嚴。就這麼兩個字,頓時讓冷嶽陽麻溜的抱拳行禮,恭順起來。如此反應,阿罪滿意,倒揹著手,又說,
“剛才我去找主子了,這幾日就讓火風跟疾風過來。至於王妃這邊,主子說了找宮裡的禦醫過來。你跟我走吧,三天之後再回來。”
“哎,好好好,你……你等我一下,我去把安胎藥的劑量弄出來,然後咱就走。”冷嶽陽邊說邊跑,興致勃勃的樣子,好像關久了的囚徒一般。
阿罪瞅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小手伸進嘴裡,吹了一記長哨,二十多口子人,瞬間跪在了他的面前。阿罪倒揹著手,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清冷的說道:
“我要出去三天,府內上下你們幾個警惕著點兒。如果那人還是打算硬闖,你們直接上家夥,不用再顧忌,明白了嗎?”
“是,我等明白!”二十多個人一起回答,場面還是聽震撼的。
阿罪揮手,氣沉丹田:“散!”
一個字說完,“嗖嗖嗖——”幾聲,二十多個人瞬間消失。冷嶽陽也顛顛的從他房間出來,二人足下一點,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