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得上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來又是做什麼?該不會又要跟我,慕容伯父救出來,有你的功勞吧。”
“……”
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妮不禁仔細的看著他,後知後覺的不敢相信再次追問道:“不會……不會真的是你的功勞吧。”
“那你以為朱厚雄怎麼就偏偏那麼湊巧,跟慕容楓過去救人了?”
清清冷冷的一句話,噎的佟菇涼半天都不知道該啥好。
我了個擦,這家夥還真是……呃……好像“陰魂不散”不是什麼好詞。
聳聳肩,砸了下舌看他,道:“這回這個你可找不到我,我可不欠你的。你要是想找人補償,就去跟慕容楓。那個……是他親爹。”
“噗嗤——”
桑墓桖忍俊不禁,直接噴笑出聲。壓抑的心情也得到了一定的釋放,輕嘆口氣搖搖頭,:“你啊,真是個活寶。傷口怎麼樣了?還疼嗎?”
佟雪瑩搖頭,算作回答。
“我給你的那瓶藥按時吃,不能去除病根,倒是能讓你在變天的時候好過一些。不然光是胸悶,也能悶死你。”桑墓桖認真的著。看他那樣,沒有危言聳聽的意思。
佟雪瑩看了手裡的瓷瓶,緩緩地點點頭,道謝。既然這東西這麼好,那就不能浪費,回去讓老爹看看,沒有問題吃就是了。
看著眼前沒有絲毫要走的男人,納悶的開口問道:“你……還有事兒?”
“有!”桑墓桖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然後扔給她,“這是從苦得和尚身上順下來的,你找人給他送去。”
“我不要。”佟雪瑩直接把信扔給他,滿臉嫌棄的著。
桑墓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妮聳聳肩,撇了下下嘴,道:
“我才不管呢。我要是找人把信送出去,那家夥怎麼想?本來就是個醋壇,我才不要頂風上呢。你既然要做好人,你就給他唄,幹嘛經過我。”
的理直氣壯,的毫不遲疑,的義正辭嚴。
桑墓桖看她的樣,直接當著她的面,把信一下、一下的撕了。動作灑脫、利索,還真是頗有她幾分的味道。
佟雪瑩蹙眉,瞅著他的動作抿下唇,不過卻沒有任何可惜的意思。等到那信被撕成碎紙之後,妮聳聳肩,比劃了一下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贊道:
“帥!”
“……”
桑墓桖對她這樣的反應,半天都沒有吱聲。這丫頭……簡直不按常理出牌。正常人見到這一幕,不是應該生氣、暴跳如雷?偏偏她就……
“你真的不在乎信上寫的?”不相信的蹙眉,十分不解她的做法。
佟雪瑩抱著枕頭,歪頭看著他,好笑的搖搖頭,:“不管那信上寫的是什麼,反正現在已經沒人知道了。我派人送去,無非就是提醒他們一下。”
“可是那個和尚在知道信已經丟了,還能按照信上的指示部署?多雙方來,那不過就是一張廢紙罷了,所以沒必要著急,更沒必要在乎。”
妮大方的擺擺手,耍帥的沖他眨了下眼睛。
經她這番解釋,桑墓桖好笑的搖搖頭,食指憑空虛點她幾下,由衷地:“你啊,真是精到家了。”
“嘿嘿……”佟雪瑩咧嘴輕笑,權當他是誇贊了。瞅著地上的碎紙,還有剛剛出去的紫陽,無奈的又開口,“哎,你下次再來的時候,能不能別把我侍女給弄出去,或者打暈。這樣……不地道。”
桑墓桖聽她這麼,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出去了,門都沒給她帶上。立春之後的晚上,還是有些涼的。這家夥居然這麼沒品,出去不知道關門。
無語的狠狠翻了個白眼,然後穿鞋下地,打算把門關上。剛走到門口,紫陽就端著盆進來了,見到她站在門口,不禁納悶的問:
“東家,您這是……要出去?”
“呃……你幹嘛去了?”佟雪瑩不答反問。
紫陽看著手裡端著的盆,抿了下唇,:“燒水去了。給徐老爺跟七少爺他們送去了一些,然後剩下的,給您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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