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啊,這個安世耿倒是挺會享受啊。”
看著手中的請柬,沈飛不由的輕笑一聲,從安雲山那裡,他知道不少安世耿的訊息,這位可是一位超級富二代啊,安雲山對於他的要求,可以說是有求必應,在電影裡面,最後那怕他死了,還是使用奇術把他復活了,雖然變成了樹人就是了。
依靠著安家的財富和武力,這位在京城裡面,除了少數幾位之外,其他人他都可以不給面子。
對於安家他是勢在必得的,財富是一方面,最重要是糧食,其家族掌握了京城半數的糧食,這種本來怎麼也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在這裡卻是事實。
依靠著糧庫失火,安家把官家的糧食全部據為己有了,在加上刑不上大夫,倒黴的只是看守糧倉的那些小吏。
在這個時代,有一件事非常的有意思,那就是凡是盤查糧倉的時候必定走水失火,不得不說,這走水失火的正是時候啊,什麼帳,都在一瞬間平了,糧食燒沒有了,賬本也燒沒有了。
最多不過是一個失職的罪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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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替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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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正我,你們神侯府想要造反嗎?”被空間置換到城牆上的諸葛正我,看著下面的慘狀,怔怔的看著沈飛,良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不過他不開口,沈飛這邊可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他,誠然下面這些人是有些慘,但是隻要一想到後面的靖康之恥,沈飛覺得還是太便宜這些人了。
靖康之恥那些所謂的達官貴人的遭遇,在沈飛看來是活該,但是那數以萬計的百姓,可是無辜的,有誰為他們說話了。
“沈大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諸葛正我深吸了一口氣,神情恢復了冷靜。
“當然知道,衝擊天牢,罪同謀反,這可是律法裡面寫著的,如果今天來這鬧事的是普通的百姓,諸葛先生還會如此激動嗎。”
這句話可不是沈飛在胡說,而是確實有這麼一條法律,不過法律嗎,在這些所謂計程車大夫看來,只不過用來管最下層的賤民的,他們可是高貴計程車大夫,是刑不上大夫的。
這話一出,立即讓諸葛正我啞口無言,作為神侯府的老大,他自然對於天牢的律法十分的清楚,畢竟天牢裡面關押的可都是重犯,自然不允許有人隨意的鬧事,窺探。
就事情來看,那些人確實是來鬧事的,如果換成其他人,比如說一邊嚇的身體瑟瑟發抖,只能依靠城牆才勉強的站立的三位所謂的大儒,肯定會說,這能一樣的,普通的百姓,怎麼可能和太學院的學子們相比,他們可是高貴計程車大夫。
“諸葛先生,假幣一案,不知道神侯府查的如何了,這可是事關民生社稷,望先生,不要太過於懈怠了。”
沈飛說著就示意一邊的守衛,把董大人三人帶入天牢,對於這些平時養尊處優的人,直接殺了他們,實在太便宜他們了,也讓他們享受一下最底層的待遇。
當然這也是沈飛為了能夠把事情調查清楚,爭取一些時間,以這些人的所作所為,直接株連滿門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他卻不想那麼粗糙的行事,這固然會讓事情簡單一些,但是絕對會牽連一些無辜的。
比如說那位董大人,前幾天剛納的侍妾,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做,這麼被牽連實在是臺冤了,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他不介意做的更好一些。
雖然她只是一個青樓的女子,不過那又如何,有些青樓女子的道德水準可比起那些所謂的大儒強多了,比如說水太涼的那位,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有幾個人願意去青樓呢。
對於這些人如何安排,他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看來這次劊子手倒是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