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決定,莫要說七太保,就算是屠諸也是沒有那份資格。”
鄒昊的語氣非常的平淡,彷彿就像是在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好大的口氣,兄弟們,上去揍他,給我往死裡揍,出了什麼事情我來解決。”風少對鄒昊這番話嗤之以鼻,他大手一揮,直接向身後的幾個青年下了命令。
而此刻,他的腦袋裡面都只有許心然那動人的身段,誰敢擋在他的面前,那都是自尋死路。
那幾個青年早已經是磨拳擦掌了,一聽風少的命令,便一起朝著鄒昊沖了上去。
“不要……”
許心然無力的喊著,雙手難敵四拳,鄒昊怎麼可能會是風少那些人的對手。
她的小手握緊了手機,她不怕死,但是她不願意連累鄒昊。
她要打一個電話,並非是報警,而是打給一個能夠幫她擺平這一切的人,一個她並不想去面對的人。
可是,預想之中的戰鬥並沒有發生。
一切很詭異的,那些準備動手的青年,一個個彷彿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著,臉色呆滯。
唐尼也是一樣,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再一次悲劇的被鄒昊給催眠了。
看著這熟悉的一幕,許心然先是一愣,下一刻,她的俏臉之上已然是充滿了無比激動的神色。
她知道這是鄒昊的催眠之術,只是與飛機上面的時候相比,此刻的這一幕對她的沖擊,卻是要強烈不知道多少倍了。
不過許心然並沒有發現,鄒昊的臉色在這一刻明顯變的微微有些蒼白。
鄒昊在飛機上面可以輕而易舉的催眠唐尼,但是,催眠術畢竟不是萬能的,再高強的催眠術也不可能瞬間之內同時催眠這麼多人。
鄒昊這一次所施展的催眠術,其實是使用了心靈異能。
心靈異能同樣也不是萬能的,它的施展對於精神的消耗極大,如果過度使用的話,不止會陷入完全昏迷的狀態,甚至還會導致精神分裂,變成失去理智的瘋子。
沒有說什麼,鄒昊直接走至了風少的面前。
風少同樣也被催眠了,就如同雕像般一動不動站著,就算鄒昊站在他的面前,他依舊沒有任何一點兒的反應。
伸出了手,鄒昊的手指點在了風少的眉心中間,雙瞳如同旋渦一般旋轉著。
“你不是人,你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還是一隻性無能的哈巴狗,你最痛恨的仇人是七太保,用你鋒利的尖牙去撕裂他吧……”
鄒昊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就只有風少能夠聽的見,但是,這細微的聲音卻仿若神明的警示,深深的烙印在了風少的靈魂深處。
風少那原本呆滯的眼神,在這一刻也是開始漸漸恢複神彩。
鄒昊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不過他並沒有收手,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唐尼處。
“你是一個殘廢,全身殘疾,你有口不能言,你有手不能動,有腳不能行……”
同樣細微的聲音,傳進了唐尼的耳朵之內。
鄒昊的臉色也是更為蒼白,說完之後,他閉起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這才轉身走向了許心然處,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心靈暗示,這是一種比起催眠術還要更高層次的能力,也是催眠術真正的升華。
就像鄒昊為關大熊進行極爆鍛煉時那樣,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會深深的烙印在對方的心靈深處,徹底的引導對方的思維。
而風少與唐尼的下場,將會如同鄒昊所說的那般,一個變成哈巴狗,一個變成了全身癱瘓的殘疾,只有等心靈暗示的效果減弱之後,他們兩個這才能夠恢複正常。
至於減弱的時間,就要看他們自已的意志力了。
唐尼或許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恢複了,但是這風少就要差多了,除非有別人幫他解除,否則沒有幾個月是不可能恢複的。
而這種懲戒,遠比痛打唐尼與風少一頓要強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