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容情，說得好。”成澤帶頭鼓掌：“袁國睿啊袁國睿，你要是真有這樣的覺悟，也不會淪落至此，你袁家更不會淪落至此啊，可惜了。”
袁國睿臉皮抽了抽，正色道：“成澤，我袁某人一直有這樣的覺悟，就不勞你操心了。至於我袁家……，一個家族的發展，起起落落很正常。”
“一個人的發展都有低谷的時候，何況一個家族。但我相信，終有一天，我袁家將會撥開雲霧，重現昔日輝煌。”
“某些宵小之輩想我袁家垮臺，那是痴心妄想。”
這傢伙竟然能說得振振有詞，臉不紅心不跳，倒也是個人才。
“呵。”成澤看著袁國睿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自己都覺得好笑了：“國睿兄啊，你我怎麼說也算是老熟人，甚至還曾經一起共事過，看你這樣，實在讓人……，唉……。”
一聲嘆息，道出了成澤心裡滿滿的失望。
袁國睿卻是不以為然，至少在表面上，他表現給人的是這種感覺。
至於掩蓋在表面下的內心世界怎麼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國睿兄，雖然我知道說這句話不現實，但作為曾經的同事，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做到坦白從寬。”
成澤倒是一個念舊情的人。
可惜，袁國睿並不領情。
“呵呵。”他笑了笑，皮笑肉不笑：“成澤，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我坦白什麼？”
“是嗎？你什麼都沒做，會特地在雲州這個地方坐鎮指揮一個多月？”成澤失望冷笑：“袁國睿，抓你這樣的人，沒有一定的證據和把握，你以為我們敢動手嗎？”
“跟你說實在的吧，我們早就可以抓你了，但卻一直等著到今天。因為，我們要等你徹底暴露爪牙後才動手。你沒有讓我們失望，終於動手了。”
袁國睿一聳肩：“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難道，作為國家公民，我待在雲州一個多月也是犯法嗎？”
這狡辯的嘴臉，常連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袁國睿，你少囂張。”常連沉著臉：“我們知道的東西，比你想象的多。”
袁國睿鄙夷的目光一掃常連：“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與我袁某說話嗎？”
“你……。”常連想發作，但礙於身份和場合，最終還是忍了下去。
“老常。”成澤朝常連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多說。
跟袁國睿這種人打交道，不能按一般的犯人去對待。
“我們走吧。”說著話，成澤真的站了起來。
“啊？”常連有些不習慣，就這麼不審了嗎。
但看到成澤的暗示後，他只好作罷。
離去時，成澤望了袁國睿一眼：“老袁，你還有一天的時間考慮，過了明天，那就很遺憾了，我也愛莫能助。”
丟下這句話，成澤和常連等人離開了審訊室。
到了外面，常連急忙將成澤請到一邊：“成出任啊，他這樣不配合，咱們也沒審出什麼東西，怕是不好交待啊。”
“放心吧，交待的事，我會向上面報告的。”成澤笑道。
“我不是說上面的交待。”常連是另外的意思。
成澤微微一愣：“不是給上面交待，你還要給誰交待？”
常連苦笑：“還能有誰，那個混世魔王餘飛唄。”
提到餘飛這個老熟人，常連頭就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