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飛哥。”侯立傑急忙招呼。
看到餘飛進來,李光一個哆嗦,也停止了吵鬧,乖乖躺著。
護士看到李光竟然乖乖的了,很是驚奇地望向進來的餘飛。
這一望,護士的小心肝都跳起來了。
“撲通,撲通……。”
跟小鹿亂撞似的。
這男人太帥,太有氣勢了。
站在他身旁,就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感。
“醫生,辛苦了,你先休息吧,這裡我們看著。”餘飛溫和的聲音朝護士道。
“哦哦。”小護士幾乎本能地答應著,然後撫著跳到的心,慌亂地出去了。
“砰。” 這是撞門上的聲音。
“啊。”一聲痛叫響起。
“怎麼了?”眾人回頭,驚愕的表情望著撞門上的護士。
門口這麼大,這都能撞門上去。
小護士更慌了:“沒,沒事……。”
話音未落,護士已經落荒而逃。
沒人發現,那兩張小臉已經紅撲撲的,猶如熟透的蘋果。
“呼哧,呼哧……。”
到了外面,小護士大口做深呼吸。
“我這是怎麼了,丟死人了啊,嗚嗚……。”小護士捂臉羞羞。
“若香,怎麼了?”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一個面相儒雅的中年男子站在小護士面前。
李若香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政……政委……。”
來人正是政委陳兆。
“沒,沒怎麼,我走了。”小丫頭一扭頭,趕緊飛奔而去。
“咦,這丫頭……。”陳兆眉頭微皺:“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
治療室內,隨著餘飛到來,突然間安靜了,安靜的有些壓抑。
餘飛冰冷的目光盯著病床上的李光,面無表情。
他就那麼盯著,一句話也不說,但身上的寒意卻是讓侯立傑等人感覺周圍的空氣溫度有些冷。
飛哥這樣子,侯立傑也不敢說話。
“咕嚕咕嚕……。”李光艱難地蠕動一下喉嚨,發出弱弱的聲音:“飛,飛哥。”
“別叫我飛哥。”餘飛聲音冷漠:“從你用槍頂在自己兄弟腦門那一刻開始,你我兄弟,情分已盡。”
這話讓侯立傑心底一顫。
飛哥這是真的不給李光機會了嗎。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餘飛繼續:“但,你是我帶來的,我有責任和義務把你安全帶回去。回去後,你我既然不是兄弟,我也不會再管你如何。你自己有本事,自己去巴利尼亞,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回去後,公司的股份你依然可以有,如果你不想要了,可以全部套現,喜歡怎麼花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沒人會管你,也管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