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說這話時,她也只是病急亂投醫,也不敢抱什麼希望。
誰曾想,餘飛卻是記在了心上。
這會聽到荼蘼花可能被殺,心頭竟不由得一顫,心底湧出淡淡的傷感,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可憐的女人,那悽美的眼神。
“呼……。”
餘飛撥出一口氣,也許不一定是荼蘼花呢,悽美的女人也不止她一個不是。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他還是想去確認一下。
“起來,帶我去,如果你表現不錯,說不定我可以饒了你。”
餘飛冷喝道。
聽到這話,西方男子趕緊咬著牙爬起來,哪怕是腿上劇痛難忍,他還是忍住了。
餘飛一把揪起他的胳膊,朝前一拽:“走。”
“是是。”
男子惶恐地趕緊帶路。
十分鐘後,兩人來到一棵大樹下。
大樹周圍一片狼藉,到處是血跡和打鬥的痕跡。
荼蘼花,那個悽美的女人就靠在樹身上,一動不動地靠在那裡。
臉上戴著的面罩已經不在,露出她精緻的慘白麵孔,還有嘴角上已經發黑了的血痕。
真是她,真是那個悽美的可憐女人。
死了嗎?
餘飛一把將男子推倒在地上,緊急衝過去,雙手扶住荼蘼花的肩膀,輕輕搖晃了一下:“荼蘼花,荼蘼花……。”
荼蘼花沒有反應,腦袋歪在一邊,好像已經死了。
餘飛顫抖著伸出手指,輕輕地放到荼蘼花的鼻子下面,這一放,讓他猛地一愣,微弱的鼻息尚存,還有氣息。
“荼蘼花。”
餘飛叫了一聲,趕緊將女人抱起來準備放在地上。
“別動!”
突然,一把槍口頂在了餘飛的腦袋上,奸笑聲響起:“嘿嘿,蠢貨,在這個地方做好人是最愚蠢的行為。”
拿槍頂住餘飛腦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個餘飛放了他一馬的西方男子。
餘飛這時候抱著荼蘼花彎下身正要將她放下,是最不好使力的時候,西方男子也就抓住了這個機會突然發難。
這時候的餘飛只能彎腰這麼半蹲著,站不能站起來,蹲也無法蹲下,這姿勢很難受。
“你是在找死嗎?”
餘飛冰冷的聲音吐出:“忘記了是誰救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