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多久,那大學生跟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搞了,你猜怎麼著。
豺爺下令將男人閹了,女人也閹了,然後一起活埋,嘿嘿,那可慘了。”
這事韋淑芬倒是不知道,這會聽一撮毛說出來,臉色白了幾分。
一小弟不解了:“大哥,男人閹了我們懂,女人怎麼閹啊?”
“就是啊。”
另一小弟也不明白。
“兩頭蠢豬,自己想去。”
一撮毛懶得多說,不耐煩地道:“走了,約了妹子呢,沒空在這裡浪費時間。”
“哦,對對,走走。”
三個傢伙說著還真繼續朝外走去。
“站住!”
韋淑芬大叫著追上去,也不敢像剛才那樣拿豺爺來壓人了,懇求的語氣道:“幾位兄弟,這屍體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還請你們幫個忙,算是我求你們了。
當然,我不會讓你們白乾的。”
“大哥,有好處啊。”
一小弟來興趣了。
一撮毛也來了興趣,轉身問:“什麼好處?”
“你五萬,兩位兄弟一人兩萬,如何?”
韋淑芬這價格也算是可以了。
幫處理屍體而已,一下就是幾萬。
可惜,一撮毛對這點錢半點興趣都沒有:“切,這麼點錢打發叫花子去吧。”
“等等,你們要多少,儘管說。”
韋淑芬生怕幾人走了,丟下自己在這裡,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子二十萬,我的兩個兄弟一人十萬。”
一撮毛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就是三十萬啊。
韋淑芬臉皮狠狠一抽:“三十萬,弄一下屍體而已,有這麼貴嗎。
外面處理屍體的人,一萬都夠了。”
“我擦,這事你還討價還價啊,你以為是買大白菜呢。”
一撮毛不滿了:“韋淑芬,你堂堂一個大集團的老總,這點錢算鳥毛。
你不答應就算,那就一萬找別人去吧,兄弟們,走!”
“走走,找別人去吧,老子們還不幹這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