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城很委屈，關於餘飛的事他也很無奈啊，要說讓餘飛回歸，他肯定是第一個最支援的，做夢都想啊。
可是，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的啊。
“老總，就餘飛的貢獻來說，的確不是十六億能夠衡量的，這是給他的獎勵……。”衛長城想說，就這獎勵還是他極力爭取的啊。
“什麼獎勵，我現在不想聽你說什麼獎勵，我要的是這個人。”老總怒喝：“這樣的人是國家的脊樑，國家的利劍，他不為國家服務，那是國家的損失，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老總，我懂，可是……。”衛長城心裡有苦說不出啊。
“可是什麼？”老總瞪著一雙虎目喝問。
“咳咳……。”旁邊的老歐看到衛長城那委屈卻又沒法解釋的樣子，乾咳兩聲插話道：“老總，其實這事也怪不著老衛的。”
衛長城一愣，有些驚愕的目光望向老歐，沒想到啊，這傢伙竟然會替自己說話，意外的同時衛長城挺感動的。
老總目光轉移到老歐身上：“你知道什麼，說。”
“是。”老歐不敢怠慢：“老總，據我得到的訊息，召回餘飛的命令最後被否決，這事跟覃家老爺子有關係。”
“覃老爺子早已經退休了，跟他扯什麼關係？”老總不解。
“這個……。”老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覃老爺子的資歷和地位，一般人還真不好怎麼說他的不是。
老總也看出老歐的顧忌，當即發話：“說，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不要有任何顧忌。我們做事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有了這話，老歐也就不客氣了，立即道：“老總，據我得到的情報，最近覃家和魏家鬧得比較歡，我手下的情報人員已經關注他們有一段時間了，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加上覃老爺子身份不一般，所以，目前暫時沒法採取行動。”
這話讓旁邊的衛長城心裡一震，老歐這傢伙可是搞地下工作的情報頭子，被這傢伙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看來，覃家這次是真玩大了。
老總更清楚，都被老歐的人盯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情況了。
“說說你知道的。”老總命令：“還有目前你們掌握的情況，一併說了。”
“是。”老歐整理了一下思緒：“老總，主要的一個關鍵人物是魏家的魏遠玟，這個人曾經我也跟您彙報過。”
老總點頭：“這個人我知道，記得我去考察之前他還上了通緝榜，人抓到沒有？”
“報告老總，他的通緝取消了，而且還以愛國人士回到國內，所以這抓人就……。”老歐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下去了。
“你說什麼？”老總臉色瞬間再次陰沉，搞得衛長城和老歐的心都跟著提起來，老總這是要發飆的節奏。
“砰”一聲巨響，老總再次狠狠一巴掌拍著辦公桌上，桌上的茶杯都跟著跳起來，發出“叮叮噹噹”聲響，幸好裡面沒有水，否則，水可能都要潑灑出來。
“這是誰下的命令？”老總怒問。
“老總您先息怒，彆氣壞了身子。”老歐急忙勸道：“您去外面考察這段時間，一直是陳老主持的工作，這個命令自然是他下的，您也知道陳老和覃老爺子的關係……。”
“關係怎麼了？有關係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胡鬧。”憤怒的老總一把抓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朝著電話吼道：“讓陳老來我辦公室！”
“老總，陳老上個月已……已經辦理退休了。”電話那頭傳來有些發抖的聲音，老總這麼大的脾氣，把接電話的人嚇得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