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幾個女生廢物,梁正武怕她們受不了,最後還是忍了。
“唉……。”最後,老梁只能一聲哀嘆:“行了,你們下去吧。記住了,隊長不在,副隊長夏涼負責帶好隊伍,務必盡心盡力地站好你們的崗位。”
“是!”幾人一個標準敬禮,領命而去。
幾個人走了,梁正武望向高安良:“老高,這事你怎麼看,我覺得不簡單啊。”
“我就擔心出事。”高安良無奈地嘆氣道:“我說老梁啊,你不覺得你這個學生很能出事嗎?”
“啊?”梁正武黑著臉問:“我說老高,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這個學生,那可是我的得意門生,年紀輕輕能混到這個位置,那可都是她能力的證明。”
“額……,不是……。”高安良想說什麼,但又怕說出來讓老梁生氣,只好把到了嘴邊難聽的話吞了回去,最後化作一聲嘆息:“老梁啊,咱們先別爭這個了,現在的關鍵是趕緊找到人。還有,為了以防萬一,我是說萬一啊,沒有懷疑你那個學生的意思,咱們之前的佈防和口令都很有必要重新修改一下。”
“我沒意見,改吧。”梁正武雖然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學生出問題,但這種事不能有半點僥倖的心理,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行,我這就去安排。”高安良說了一聲後,迅速離去。
看著高安良離去,梁正武望向窗外,一雙老眼閃爍著複雜的毫光,心理在問:“妞妞啊,你在哪呢?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
“譁”一聲,冰冷的水從頭頂澆下,將整個人溼透。
“啊,阿嚏!”羅孝勇狠狠打了一個噴嚏,從昏迷中醒過來。
艱難地睜開眼皮,模糊的視線裡,發現幾個猙獰的人影。隨著眼皮全部睜開,視線進一步清晰,終於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這裡是一個四周都封閉的房間,應該是一個地下室。
她被捆綁在一個鐵十字架上,前面一張椅子,一個身穿名牌西服的年輕男子坐在椅子上,正翹著二郎腿欣賞著自己淋溼了的身體。
對,那眼裡射出的目光就是欣賞,好像在他眼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在年輕人身後,站著幾個猙獰的打手。
這些打手盯著被淋溼的她,那一雙雙貪婪的目光就好像餓狼看到了肥羊,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將肥羊給吃了。
那樣子,猥瑣,猥瑣得近乎猙獰。
“嘖嘖,不愧是雲州四大美女之首的羅警花。”魏遠玟讚歎道:“老四啊,這事辦得不錯。”
身後一個右半邊臉發紅的男子急忙回應:“少爺誇獎了,應該的。有她在我們手裡,我就不信餘飛不上鉤。”
“餘飛?你們說什麼?”羅孝勇聽到這個敏感的名字,顧不上現在狼狽的樣子,美目盯著前面的人:“你們要對餘飛幹什麼?”
“嚯。”魏遠玟有些驚奇了:“美女同志,你現在應該擔心我們要對你幹什麼,而不是我們要對餘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