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這,這怎麼回事啊?”經理看見一個帶血的人,嚇了一跳:“幾位老闆,這,這是怎麼了?”
披頭一把將經理拽過來,指著帶血的人問:“仔細看下,這人是誰?”
“啊?”經理急忙盯著那人仔細看了一下,搖頭道:“衣服的確是我們員工的制服,可這人我不認識啊,不是我們的人。”
“你確定?”披頭喝問。
“酒店的人我都認識,當然確定了。”經理肯定的語氣道。
“這麼說,還真有可能是來監視我們的了。”白堂冷冷地接過話:“少爺,交給我吧,我來撬開他的嘴。”
“好,交給你了。”景躍南沒意見,白堂辦事他放心著呢。
“額,等等。”經理急忙叫住:“那個,幾位老闆,如今的雲州治安抓得很嚴,可別在我這小店鬧出什麼事啊,本店小本經營,折騰不起啊。”
經理可憐兮兮地懇求道。
白堂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會在你酒店裡鬧出事的。”
說完這句,他朝兩個保鏢示意,轉身帶著人朝樓下而去。
白堂等人一走,披頭揪著經理警告道:“告訴你們的人,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否則,你這酒店就別想開了。”
“是是是。”經理一看就知道這夥人不是善茬,一般人肯定不會帶怎麼多保鏢的,所以他惹不起,自然不敢多囉嗦。
白堂將人帶出酒店,來到漆黑的巷子裡,讓兩個手下將俘虜的男子架起來。
“啪”一聲,白堂點燃一個打火機,抽上一支菸,朝俘虜滿是血的臉吐出一口眼圈,陰冷刺骨的聲音道:“說吧,誰派你來的?當然,你可以不說,但你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心裡準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俘虜顫抖了一下,抬起頭,艱難地蠕動了一下喉嚨:“沒,沒有人派我來的,我是自己來的,就是看你們很有錢的樣子,想找機會從你們身上偷點錢花。”
“哦,這麼說,你是小偷咯?”白天嘴角冷笑。
“是,是的,我就是個小偷。”男子顫聲回答:“大哥,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保證好好做人,絕不再做小偷。”
“呵呵,表演得還真特麼像那麼回事。”白堂拍了拍俘虜的臉:“可惜,在我面前表演,你還嫩了點。”
說出這話後,他拿起菸頭吹掉上面的菸灰,露出火紅的菸嘴。
“想知道菸頭躺在臉上什麼感覺嗎?”白堂這話聲音不高,但卻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狠。
“大哥,不,不要啊,我真只是一個小偷啊。”俘虜嚇得臉都白了。
“小偷你妹!”白堂猛地將火紅的菸頭按在俘虜滿是血的臉上。
“滋”的一聲響,一股青煙冒出,烤肉的燒焦味瀰漫開來。
“啊……!”淒厲的慘叫猶如一把利劍直刺蒼穹,硬生生將寧靜的夜空震碎。
俘虜痛的昏死過去。
“白老大,昏死過去了。”一個保鏢皺眉道。
“把他弄醒。”白堂吩咐道:“麻的,這麼不禁燙,也好意思出來混。”
“是。”兩個保鏢應了一聲,一個保鏢朝另一個保鏢道:“你架著他,我去找冷水來。”
“架什麼架,直接扔地上,麻的!”白堂粗魯地罵道。
“好的。”兩個手下當然不客氣了,手上一摔,俘虜便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