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朱二哈哈大笑,拍著刀戩的肩膀道:“刀戩兄啊,我開一個玩笑而已,怎會有這麼巧的事,你至於反應這麼大嗎?你對餘飛就這麼害怕啊?我倒是希望他跟來,這樣,我就可以手刃仇人,為白
爺和我大哥報仇了!”
朱二一咬牙,眼裡爆射出兇殘的寒芒。
“咳咳。”刀戩乾咳兩聲:“朱二啊,這玩笑可開不得,如果餘飛真跟來了,咱們這個據點恐怕就得報銷了,先生那裡咱們也無法交待啊。”
“哼。”朱二不屑冷哼:“他只要敢來,我保準讓他有去無回,別忘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刀戩搖搖頭,看來,朱二還是沒把餘飛放在眼裡,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不過話說回來,朱二有這樣的想法也正常,一個是他現在報仇心切,二是當時他們根本就沒有和餘飛正面交手,只是被餘飛的狙擊槍弄得狼狽敗逃而已。
如果正面交手,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在朱二心底,除了仇恨外,可能還有很大的不服,那一次敗得太憋屈。
“朱二啊,你太小看餘飛了啊,算了,不說他了,咱們走吧,去見識一下這位赫赫威名的女警花。”刀戩笑道。
“好,走。”朱二嘴角抽出一絲陰狠的冷笑:“外面都傳說這女人和餘飛有一腿,刀戩兄把她弄來,看來還真會懂得攻擊人的軟肋啊。”
刀戩笑笑:“這可是先生的吩咐,說真的,這個任務我並不喜歡。”
“可是我喜歡,哈哈……。”朱二興奮大笑:“早知道你應該帶我去啊。”
大笑聲中,兩人並肩離去。
一間地室內,羅孝勇被雙手捆著吊起來,“譁”一聲,一盆冰冷的水潑在她身上,將她全身淋透,衣服貼在她身上,將那姣好的身材曲線盡數顯露出來。
地室裡的牲口們藉著燈光,看著那姣好的身材,都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眼裡散發出狼一般貪婪的目光。
“麻的,太正點了。”一個牲口忍不住了,衝上前一步,似乎想幹什麼。
“喂,魚仔,你想幹什麼?”身後一人急忙將他喝住:“刀哥馬上來了,沒他發話你想動這女人,想死啊。”
“呃……。”叫魚仔的牲口瞪大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美女,卻也只能不甘心地停住腳步。
“阿嚏……!”一個響亮的噴嚏,羅孝勇狠狠打了一個激靈,終於睜開眼睛。
冷,好冷,冷得彷彿置身在冰窖裡。
“這,這是哪裡?”她喘著氣,抬頭轉動眼珠一看,不由愣住了。
好好的她怎麼被吊起來了,周圍一群雙眼腥紅的牲口,跟惡狼一般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體看。
她急忙低頭一看自己的此時的樣子,當即是又羞又怒。
只見她渾身溼透,衣服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剛才在酒吧打鬥時,一些衣服難免被撕扯開來,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讓周圍的牲口們看得更是垂涎欲滴。
誰把自己弄到這來的?
頭很痛,使勁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