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便說,他認真聽。
他們都懂得彼此的心,這就夠了。
……
北伐軍收到了來自北部一霸司系的投誠致電。
這一回,是司系先於溫系。
溫系就落入了被動狀態。
但他們也不能不投誠。
於是北部兩大派系都加入了北伐軍。
於是,天下名義上都歸順了氣運子所在的民生黨。
但由於北伐的過分順利,氣運子想要的獨裁效果並沒有達到。
於是經過了分解重組後新衍生出來的幾個派系軍閥再起紛爭。
這幾個派系分別是:氣運子所在的一方,溫系極其附屬派系所在的一方,南部幾個融合派系一方,還有當初看熱鬧加入北伐的北部某個小派系與西南部某個派系融合後的新派系。
慕容渡最後在司聿的幫助下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四方打擂臺。
司聿在背後為氣運子支招,於是最後氣運子贏了。
雖然贏了,但是以氣運子如今的實力還不足以徹底統一全國,大部分地區還在表面歸順這新生的脆皮zf,尤其是邊遠地區。
於是氣運子採納了某個部下獻上來的削蕃計,利用追擊長征隊伍的機會準備逐一解決。
然鵝,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外部的入侵勢力,打斷了這統一程序。
各大小勢力終於團結起來,一致對外了。
……
戰火紛飛,槍炮齊鳴。
j城也漸漸地變得不安全了。
司聿再也不肯讓她一個人出門亂跑了。
司聿想送她離開,被她拒絕了。
她剪短了長髮,穿起了男裝,跟在了他身邊。
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司聿真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其他人都已經被送走了。
j城人人自危,能跑的都跑得差不多了。
可笑的是,在這時候,氣運子還想著他的統一,除了抵禦外敵以外,更多的卻是在打擊本國人。
這個本國人指的是,民生黨的死對頭新從黨。
新從黨,桑蕪是知道的。
不僅知道,她還很熟悉。
早在y國的時候,她就被五少爺司菥拉著加入了新從黨。
是的,她現在跟司聿是兩個黨派的人了。
怎麼說呢?
或許,只有新從黨的理念是附和大勢所趨的。
桑蕪發現了司聿的糾結,於是貼心地道:“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總是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然後,然後司聿就去搞氣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