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蕪沒等到風湫的作妖,反而等來了她的好師弟仟羲。
“師姐,qaq,我想家了……”十幾歲的大男孩趁著沒人的時候,抱著她的大腿嗷嗷哭。
天知道她是忍成了什麼樣兒,才沒有將他一腳踹出去。
畢竟上一個這麼做的人已經用血和淚證明了這個殘酷的結果。
“想家歸想家,再不鬆開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此話一出,仟羲果然抱得更緊了。
“師姐,我的親師姐啊!”
“行了行了,有屁快放!”
仟羲立馬眉開眼笑:“還是師姐聰明,其實是這樣的。就是那個,那個……”
“長話短說。”
“我想請師姐幫個忙。”仟羲自覺地走到她身後給她捶起了肩膀按起了摩。
心裡吐槽:本來也是你自個兒夫君的事情。
“行了,知道了,你可以圓潤地滾了。”
“好勒!”
要求一說完,他立馬跑得比誰都快。
桑蕪:“這孩子還真是夠現實的啊!”
仟羲說的事兒,難倒是難,簡單那也是挺簡單的。
而且這事兒跟暴君先生有關,她怎麼著也不能不幫啊!
晚上南宮鷙來鳳鸞殿的時候,桑蕪便就直接道:“陛下,臣妾許久未曾回過家了,卻是想念家中親人。”
南宮鷙掐著她的小細腰將她往上提了提:“蕪兒這是想出宮省親了?”
“陛下同意嗎?”
“可需要朕作陪?”
“陛下日理萬機,臣妾不敢奢求。”桑蕪這一番話說的十分中聽。
這要是個會聽話兒的,那不就會說要跟她一起回去了嗎?
奈何暴君先生很冷漠:“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蕪兒一個人回去了。”
桑蕪:“……”
想生氣還找不著藉口,這可真是。
便就只能翻了個身從他身上下來,混到床裡側。
裹著被子甕聲甕氣地道:“陛下,明日臣妾還要早起歸家,就不能陪您了。”
南宮鷙:“……”???
暴君先生先是扯了扯被子:“朕會輕點。”
桑蕪不為所動:“不可以。”
“可以的。”
“不可以。”
暴君先生很不滿,直接動手扯開了她的被子鑽進來:“朕說可以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