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zzzzz意識到這些事兒的的爺爺,感覺自己休息了這段時間,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上前扶起了於大膽兒。慢慢朝山下挪去,走動間心裡默唸著:祖師爺保佑,保佑路上能遇到個人來幫忙。
雖說爺爺自己都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是不靠譜,但這也算是爺爺為自己鼓勁兒的一種方式,平常時候下山比上山要好走多了,體力也節省不少,但現在的爺爺卻完全不這麼覺得,因為身負著於大膽兒的體重,雖說他很瘦,但畢竟也是個成年人。
稍不留神,爺爺就會覺得腳下一滑,好幾次險些摔倒,而在一些陡坡上摔倒的直接後果就是滾下去,若是真的滾下去的話,路上撞到樹木石頭一類的還好,若是滾到山崖處。那等待自己的,肯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好容易挪到了半山腰,爺爺再也堅持不住了,一把將於大膽兒放倒在地,自己坐在他旁邊兒“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這會兒天色已經亮了起來,爺爺也舉目四望,卻沒有見到半個人影。
萬般無奈之下,休息了一會兒的爺爺便只能再攙扶起於大膽兒的身子,再繼續往下挪,好在下半段的山路比起上半段來說要好走的多。陡坡很少,就這麼走走停停,歇過來再繼續走的過程中,爺爺總算把於大膽兒成功的搬到了山下,不過爺爺的體力也已經完全被耗盡了。
再也沒有勁兒負擔於大膽兒的體重了,將他放在山下的一塊大石頭上後,爺爺也在一旁休息起來。心裡盤算著照這麼下去的話,自己怕天黑能回到家就算不錯不錯的了。
正犯愁的時候,爺爺忽然聽到了一個腳步聲從旁邊兒還依舊泛著綠色的松樹林中傳來,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大夫打扮的中年人從松樹林裡走了出來。
這人揹著藥簍,好像是要上山採藥,很明顯的,他在這兒看到有人也很驚訝,爺爺忙開口求助,少時,反應過來的大夫走過來問了這裡的情況。爺爺便簡單跟他講了一下,箇中細節自然忽略過去了,只說是這人被髒東西纏上了,自己一路跟著他來到這兒。估聖貞劃。
後來他在山上昏迷了,自己是在是沒勁兒再網山外搬他了,大夫聽完爺爺的解釋,上前檢視了一番於大膽兒的情況,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跟爺爺合計了一下,由這個大夫用繩子將於大膽兒捆在身後,揹著他帶著爺爺抄近路出山。
爺爺千恩萬謝過後,跟在大夫後面朝山外走去,路上。爺爺跟這個大夫攀談起來,熟絡了一些後,大夫開口問道:“這是你爹嗎?”
爺爺一愣,當即反問道:“怎麼會這麼問?”
大夫:“你一個孩子,夜裡跟著被髒東西纏上的人來這深山裡,不是父子還能是啥?”
爺爺當即恍然大悟,這麼想來,大夫說的也很有道理,當即開口解釋道:“不是,我是於家村的人,是周氏一脈的傳人,家師有事出門了,我自然就得承擔起家師的責任。”
大夫聽爺爺這麼說,腳步微微一緩,接著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少時,開口問道:“你師傅,可是周玄同?”
爺爺對這個一點兒都不好奇,畢竟一鞭子的名聲在這一片兒可是響噹噹的,爺爺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就考慮到了會有這個結果。
應聲後,那大夫又接著說道:“我倒是與你師傅有過一些交情,不過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大夫的話一出口,爺爺瞬時覺得哪兒不對勁兒,這個大夫跟一鞭子有交情,卻好長時間沒見面兒?要知道一鞭子這剛走不長時間,若是真的跟這個大夫說的一樣,倆人有交情的話,怎麼可能很長時間沒有見面。
當下,爺爺謹慎的開口問了一句:“哦?原來是家師的舊友,說起來,家師好像每年都會拜訪舊友的。”
大夫卻輕笑了一聲,接著開口說道:“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兒,唉,罷了,不說了,人老了,話也就多起來了。”
爺爺的好奇心卻完全被大夫的話勾了起來,感覺好像一鞭子跟這個大夫之間有什麼事兒一般,可自己跟這個大夫也不是很熟,而且人家現在還在幫自己的忙,爺爺也不好追問,只能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好奇心憋在心裡。
沉默著趕了一會兒路後,那個大夫忽然開口說道:“既然你是周氏一脈的傳人,那有些話我得問問,這人惹到的髒東西,到底是什麼?”
爺爺心裡還琢磨著大夫跟一鞭子之間的關係,隨口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它離去的時候,把這人的魂魄帶走了。”
聽到爺爺的話,大夫一愣,接著急急的開口問道:“那你趕緊跟我說一下他出現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