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eeeee爺爺皺著沒有思索了一陣兒,小牛倌說的,好像跟一鞭子對地母的描述是一樣的,當下開口問道:“你看清楚沒有。。纏住那個雀鷹的,是樹枝還是樹根?”
小牛倌抬頭瞅了瞅天,仔細回憶了一下後,道:“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那些東西唄,對了,好像是白色的,我當時還奇怪來著,這樹枝怎麼是白色的。”
爺爺微微一愣,又開口問道:“你看沒看見纏住雀鷹的白色樹枝哪兒跟樹枝不一樣?”
小牛倌又想了想,道:“沒什麼不一樣的吧,當時光顧著看那隻雀鷹了,哪兒有心思看樹枝啊,對了。那樹枝好像是新鮮的,上面還開著小紅花呢。”
聽到小牛倌的話,爺爺心裡一沉,照小牛倌的說法,纏住那隻雀鷹的,應該就是一鞭子嘴裡的地母無疑了,可這玍古山跟一鞭子村子靠著的後山,少說也有個一兩裡地,莫非這地母。在這玍古山上也有山洞?
想到這兒,爺爺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這玍古山上哪兒有山洞?”
小牛倌思索了一會兒:“沒記得這山上哪兒有山洞,這山來的少,我老去北山,你今兒太奇怪了,怎麼老是問這些?”
爺爺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給小牛倌解釋,自顧自的低頭想著,小牛倌見爺爺不搭理自己,也就不在說話,給老黃牛梳理身上的泥土去了。
爺爺自己坐在石頭上想了好一會兒。好像抓住了一些什麼,卻又想不明白。猛地,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鞭子說的一句話“這地母。長大到一定境界,便可生出心智。”
當時聽到這句話,爺爺並沒有覺得哪兒不對,但現在想來,這地母,怕不是能長到一里多地多長吧?
想到這兒,爺爺立馬坐不住了,這知道這地母若真是跟爺爺想的一樣,那這地母,就太可怕了。
就這麼想著,爺爺起身就朝一鞭子家跑去,跑了一會兒後,才聽到身後的小牛倌大喊爺爺的名字。
爺爺這會兒才想起來還有個小牛倌,當下回頭喊了一句:“我找我乾爹有點事兒,一會兒你自己回去吧。”
喊完也顧不上小牛倌聽沒聽到,繼續趕路,一路急行,很快就來到了一鞭子家裡,屋裡的一鞭子三“人”正在推杯換盞,爺爺匆匆跑進去後,一鞭子笑著說道:“什麼事兒啊,毛手毛腳的。”
爺爺當下便把自己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一鞭子,正端著酒杯的一鞭子手一抖,差點兒把杯中的酒撒了。
狐仙兒跟白先生也是臉色大變,一鞭子眼珠兒急轉,少時,開口問道:“娃兒,那小牛倌,可是親眼所見?”
爺爺點頭,一鞭子聞言,深深的吸了口氣,吁吁的吐了出來,接著抬頭看了狐仙兒個白先生一眼,道:“若是真如娃兒所說,怕這地母,已經介於地仙之前了。”
狐仙兒也是臉色蒼白,開口道:“道兄所言不假,若是想要治了這地母,怕是免不了一番惡鬥。”
一旁的白先生也是連連點頭,一鞭子又是輕輕嘆了口氣,道:“如此說來,還得仰仗二位了。”
一鞭子與狐仙兒二“人”接著商量起了治這地母的方法,可說來說去,誰也拿不出個有效的主意,一時陷入僵局。
爺爺也是跟著乾著急,正埋頭苦想的時候,忽然覺得耳邊兒一熱,聽小狐狸在自己耳邊兒說道:“這事兒,你又幫不上忙,跟著瞎操什麼心啊。”
原來,就在爺爺想的入神兒的時候,小狐狸離開了狐仙兒跟前,來到了爺爺身邊,爺爺抬頭看了小狐狸一眼,輕輕說道:“這地母,是一方災禍,我身為乾爹唯一的傳人,怎麼能不著急呢。”
小狐狸眼珠兒一轉,道:“那你帶我去看看你朋友看見地母的地方行不行?”
爺爺:“有什麼好看的,這會兒都已經看不見了。”
小狐狸:“哎呀,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兒,就帶我去看看嘛。”
爺爺拗不過小狐狸,只好跟炕上的三“人”打過招呼,帶著小狐狸朝玍古山走去,到了地方,小牛倌還沒走,在爺爺的介紹下,也算認識了小狐狸。
只是初見小狐狸的時候,小牛倌明顯的一臉呆滯的表情,不知道是被小狐狸的可愛迷住了,還是被忽然出現在爺爺身邊兒的女人嚇住了。
聽到爺爺的來意後,小牛倌當即拍著胸脯表示沒問題,不過一會兒得把老黃牛先送回去,下午還要用,得讓老黃牛回去吃點兒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