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一覺,睡得很累,夢中反覆的出現小牛倌猙獰的臉,而且自己怎麼跑。小牛倌都能在前面等著自己。
最後實在煩躁到不行了的爺爺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心裡想著:反正也跑不了了,是死是活的,給個痛快的吧。
夢中的小牛倌猙獰的臉逐漸貼近了爺爺,接著爺爺感覺眼前一黑,由於緊張,腿一登,醒了過來。
夢中的情景實在是太過真實,導致爺爺醒來的時候有些分不清夢跟現實,直到一鞭子開口說了句:“娃兒醒了?感覺怎麼樣?”
爺爺這才回過神來,掙扎著要起身,右肩瞬時傳來一陣兒劇痛,疼的爺爺悶哼一聲,一旁的乾孃忙把爺爺按住了。
爺爺也回憶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情況。不過這次醒來的爺爺覺得嘴巴很渴,而且覺得很冷,身上還一陣陣而冒冷汗,重新躺好後開口說道:“乾孃,我渴。”
乾孃立馬端起桌子上已經有些放涼了的熱水,用勺子喂爺爺喝起來,半碗水下肚,爺爺覺得有些好受了,最起碼不像剛醒來的時候渾身虛脫的狀態了。也不是那麼冷了。
喝水的時候,爺爺著實覺得累著了,閉目休息了一會兒後,再睜眼的時候,看到了小鳳香,咧著嘴衝她一樂,換來小鳳香一個白眼。
一鞭子在一旁說道:“我逼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聽到一鞭子的問話,爺爺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把當時發生的事兒簡單跟一鞭子講了一遍。
聽完了爺爺的講述,一鞭子伸手輕輕的在爺爺額頭上拍了一下。開口道:“好,不虧是我的孩子。臨危不亂,這次若不是有你,怕是乾爹就回不來了。”
一旁的乾孃輕輕嘆了口氣。爺爺明顯從這聲嘆息中聽出了一些什麼,卻無法表達。
在乾孃端來了一碗不知道什麼湯給自己喝下去後,爺爺只覺得自胃部傳來一陣陣暖意,渾身舒服,右肩上的傷口都不那麼疼了。
稍事休息,爺爺趁乾孃轉身出去的時候掙扎了一下,坐了起來,帶動的右肩又是一陣兒疼痛,疼的爺爺額頭都冒汗了。
小鳳香這次卻沒有喊乾孃,也沒有阻攔爺爺,只是臉上有那麼一絲絲不忍還是被爺爺捕捉到了。
坐起來的爺爺扭頭看了一眼一鞭子,開口問道:“乾爹,那山洞裡,到底是個啥東西?”巨場爪號。
一鞭子輕輕搖了搖頭,道:“乾爹也不能確定,不過看樣子,很像是地母。”
爺爺:“地母?”
一鞭子:“所謂的地母,是生長在山上陰晦地方的一種植物,這種植物很罕見,初時很脆弱,但一旦成熟,根莖便會分離,莖會枯萎死去,但根卻會朝山內繼續生長,靠山中陰脈滋養,長大到一定境界,必定會生出心智,這種植物,便稱之為地母。”
爺爺:“那這個地母怎麼還能開口說話呢?”
一鞭子:“這個地母,看樣子至少在此修煉了三百年了,傳說只有三百年以上的地母才會生出金來,這時候的地母,就介於植物與靈物只見了,甚至有可能能化為人形,自然能口吐人言。”
爺爺一驚,看一鞭子的表情,好像也沒完全的把握對付這個地母,當下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乾爹,那應該怎麼除掉它啊?”
一鞭子嘆了口氣,道:“地母天生帶毒,乾爹也是第一次領教它的毒,確實厲害,而且地母帶的毒,全是極陰極寒的毒,乾爹一時也想不出對策來。”
爺爺:“啊?那總不能讓它繼續害人吧。”
一鞭子:“地母這種靈物,是介於植物與動物之間的,在成熟之前,它便會將自己的根鬚伸出地面,佈下一個個小陷阱,捕捉山裡的飛禽走獸,拖入地下,用以供給自身的養分。”
爺爺聞言一愣,在爺爺的腦海中,植物應該都是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靜止不動了,從沒想過還有植物能捕捉山禽走獸為食。
見爺爺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一鞭子接著開口說道:“這地母一旦生出心智,便狡猾多端,往往會生出一堆假根鬚,這些假根鬚很脆弱,但在某些情況下,會有奇用,我就是被假根鬚纏住後,才會地母真身差點兒拖進洞內去的,而且現在除了知道它懼怕陽火外,再也不知道它別的秉性了。”
聽完一鞭子的話,爺爺也是眉頭緊鎖,腦海中卻分為了兩個方向,一個是在想象一鞭子描述的這個地母究竟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