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微風,爺爺似乎看到了這站在院子中間的的金童好似活過來一般,但並不是動彈。而是給人的感覺像是活人站在那兒一樣。
爺爺使勁擦了擦眼睛,再抬頭看去的時候,聽到大門傳來“吱嘎吱嘎”的響聲,緩緩的開啟了一條縫。
接著,兩條一節一節的觸鬚伸進門來,緊接著足有成人拳頭大小,血紅色的蜈蚣頭部鑽了進來。
一鞭子此時也注意到了,神色凝重的看著正在從大門門檻上爬進來的蜈蚣,那蜈蚣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同的擺動它頭上的觸角。
爺爺一驚,這麼大的蜈蚣還是頭一次見到,頭上一紅一黑兩對大牙此時正在不停的磨動。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從嘴裡流出來的液體。
爺爺受驚,一把抄起了門旁放著的定門柱,一鞭子揮手示意爺爺不要亂動,此時那蜈蚣好似確認沒什麼危險了,緩緩的爬了進來。
全長的蜈蚣足有一米多,除了頭部是紅色的,身體其他部位都黑的發亮,在月光下反射著冷光。
蜈蚣其實平常是常見的,爺爺也打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但此時看到這麼大的一條蜈蚣,爺爺只有轉身逃跑這一個念頭。
蜈蚣進了院子後。擺了擺頭上的一對觸鬚。朝院子中間的金童爬去,到了金童跟前,兩對兒大牙猛的張開,身子一竄,死死咬住了金童脖子的位置。
一鞭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伸手從布包裡摸出一張小爆符,開口說道:“我本以為你不是害人之輩,想以禮相待,看來我的判斷是錯的。”
那蜈蚣一下子鬆開了死死咬住金童的大牙,不知道是因為察覺到了根本不是真人,還是聽到了一鞭子的話。
只見這蜈蚣身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猛的冒出一股黑煙,待黑煙散去的時候,原地站著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多點兒的小老頭。身著一身黑衣,只是一頭紅髮分外惹人注目。
那蜈蚣變成了小老頭後,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站在正房門口的爺倆,少時,用一個極度尖銳的聲音開口說道:“我守這戶人家已經三十年有餘,為何卻受那雷擊,若是這般,我為何還要一心向善?”
一鞭子:“哦?這麼說來,你是有恩於這戶人家了?”
蜈蚣卻沒有開口搭話,只是轉過身去,背後的上衣一下子脫落了,爺爺藉著月光只看到這小老頭身後像是有一道疤痕,光線不足,看不清楚。
一鞭子道:“即使這樣,為何你還要加害這一戶人家?”
蜈蚣:“我加害這戶人家?是那老頭不識好歹。若不是我以修為激的玉魚顯靈,那老頭早就被摔死了,我只是吸他一些陽氣而已,這也有錯嗎?”
一鞭子搖了搖頭,道:“自然是錯了,靈物修為增長不易,但也不能參與人間之事,若是做下什麼天理難容之事,必然會有劫數,難道直到現在,你還認為自己沒錯嗎?”
蜈蚣化身的老頭卻仰天一笑,淡淡的開口說道:“我識得你,來之前我已經去過了你家,你還是操心操心你妻兒老小吧,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
爺爺一聽大驚,這乾孃跟小鳳香可都在家啊,她倆又沒有什麼修為,真要是被這蜈蚣精害了,還手之力都沒有啊。
一鞭子卻很淡定的開口說道:“我家,也是一般靈物可進的?”
蜈蚣卻不以為然,又開口說道:“我雖被你那邪術擋在門外,身不能入,但你的邪術擋不住我的毒。”
一鞭子聽到這兒,臉色也變了一變,開口道:“若是她們母子有何閃失,我必定誅滅這一代蜈蚣之流,為我妻兒討個說法。”
蜈蚣的臉色也是一沉,開口說道:“那便不必多言,動手吧。”
蜈蚣的話音剛落,一鞭子手持雙心木劍,幾步來到了蜈蚣跟前,迎頭朝蜈蚣劈去,蜈蚣卻不閃不避,看著一鞭子由遠及近,直到一鞭子手裡的木劍快接觸到它了,它才微微一晃身子。
接著身體分成了幾段,一鞭子的雙心木劍也砍空了,就在蜈蚣在復原的時候,一鞭子左手捏著的小爆符猛的甩了出去,嘴裡唸叨了一聲,接著小爆符就在蜈蚣身前炸開了,冒出一股黃煙。
蜈蚣明顯被這黃煙嚇了一跳,接著像是聞到了什麼極度恐懼的東西,閃身朝後連退四步。
一鞭子也停下了進攻的腳步,開口說道:“我念你修行不易,你若是自縛被我關個十年,便可放你繼續修行。”
蜈蚣此時也回過神來,開口道:“做夢,我百年修為,還怕你一個雜毛不成。”
一鞭子笑了笑,繼續淡定的站在原地,只見那蜈蚣周身冒出一片紅煙,越來越多,直到完全淹沒了蠍子變的小老頭。
一陣清風送著紅煙朝爺倆吹來,一鞭子急急的說了一句:“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