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略煩躁道:“怎麼?嫌貴啊?嫌貴,您別找虛空公子啊!那邊,那邊的便宜,就剛才那個小清綰,一兩,全包!”
沈浪摸出一百兩銀票,給完就拉著冷陌阡往那邊走。
沒想到那人把冷陌阡給拉住了。
冷陌阡最不喜被人碰他,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可以。
冷陌阡的內力,將那人震飛。
沈浪給冷陌阡使了個眼色,趕緊賠笑著將那人給好好地扶了起來,笑道:“我這妹妹,性子烈了些,您多擔待啊!”
那人畢竟是在道上混久了的,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惹。便道:“好說,好說。你先把報名費交了。”
沈浪道:“我剛剛不是交了嗎?”
那人道:“一人一百兩!”
沈浪再次無語凝噎。這虛空公子可真夠貴的!
上官瀟瀟頭痛欲裂,鼻尖聞到幽幽的香氣,撐開眼睛,眼前有淡淡的煙氣,應該是薰香。
“你終於醒了!”一個邪氣的聲音傳來。
上官瀟瀟猛地回憶起來,自己是被兩個來路不明的大漢給拍暈劫走的。
自己現在正躺在一張大床之上,眼前這個衣裳半敞,未綁頭髮的邪魅男人是誰?
上官瀟瀟迫使自己迅速冷靜,笑道:“這位兄臺,敢問貴姓高名啊?”
那男人被上官瀟瀟毫不畏懼,反倒談笑風生的姿態所震懾,微微愣怔了一下,不過旋即恢復了邪魅慵懶的姿態。
他淡淡道:“你不害怕?”
上官瀟瀟笑道:“你要是想殺我,何必費這番周折?這世間除了生死,皆是小事。我有什麼好怕的?”
男人冷哼一聲,歪著身子,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自斟自酌了一番,才道:“哼,你不是能預知生死嗎?我要是對你動了殺機,豈不是會被你提早發現?”
上官瀟瀟呵呵一笑道:“兄臺,我初來乍到,沒怎麼與人結過仇。你今個這番做法,竟像是個尋仇的,你該不會是趙娉婷的老相好吧?”
男人聽聞此話,差點被喝到一半的酒給嗆死。
男人用內裡逼退即將張口欲噴的咳嗽,努力做出一派風輕雲淡道:“你這丫頭,著實有點意思。怪不得,將太子爺給迷得七葷八素。”
上官瀟瀟一聽這話,道:“你尋的是太子爺的仇?”
“聰明!”男子懶懶一笑,“小丫頭,要怪就怪太子爺人緣好,仇家太多。”
男子說罷,一拍手。
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向男子拜了一拜。
男子吩咐道:“灌藥!”
那黑衣男子提了酒壺向上官瀟瀟逼近。
危險的氣息,向她逼近。
上官瀟瀟心底騰起一股寒意。
她的手腳全部被鐵鏈子拴在床上,活動範圍極其有限。
灌藥?
她沒有發現奇怪數字出現。
那也就意味著,這藥並不是奪命的毒藥。
難道是慢性毒藥?
胡思亂想之間,那男子已然來到身前。
男子力道很大,手上功夫不弱,很快控制住上官瀟瀟,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提壺將藥酒全部灌下,方才送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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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邪魅一笑問道:“滋味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