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少快進來吧,”看到是聶丹的兒子來拜訪,王金山知道事情很麻煩了,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請曹越進屋坐。
曹越既然會到家裡來拜訪,那說明一些事情想私下處理,並不想鬧大。
因為有這樣的考慮,因此王金山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曹越再笑了笑,走進了房子。
原本他想換鞋,但王金山很客氣地說別換了,反正家裡也不幹淨,就這樣進來坐吧。
於是,曹越就踩著自己沾了不少灰的皮鞋,走進了王金山的家,踩在了那纖塵不染的地板上。
看到自己的丈夫這樣待這個年輕人,王金山的老婆不禁目瞪口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丈夫陪著小心。
來拜訪的人,王金山從來沒有這樣熱情相待過,王金山的老婆覺得事情有點不正常。
再聽自己的丈夫叫這個年輕人叫“曹大少”,她更是感覺到來者身份非常不簡單。
能讓自己的老公以這樣態度相待,還恭敬相稱一聲“大少”的會是什麼人,她大概有點數了。
當下也堆著笑臉上前招呼了一聲,還熱情地請曹越在沙發上坐。
曹越也沒客氣,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再招呼王金山也坐下。一起坐下後,曹越並沒馬上說正事,而是天南海北地胡扯了一通,直把王金山說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在自己的老婆泡了茶,並端上水果後,王金山示意了個眼神,他的老婆會意,馬上就躲到房間裡去了。
王金山有個兒子,已經大學畢業,也是在杭城工作,但並不和他們住在一起,這套房子裡,也就他們夫妻兩人居住、
“不知道曹大少今天來訪,有什麼要指示的,”王金山當然知道曹越是無事不登三保殿,他也猜測到了曹越過來,應該和李朝陽也就是李秘書有關,因此心裡很緊張。他大概知道,曹越是一名精銳的特種兵,而且身手非常不同尋常,因此在與曹越面前的時候,心裡戰戰兢兢。
“聽說王書紀家裡藏書豐富,能否看看王書紀都有哪些藏書?”曹越並沒馬上說事情,而是意味深長地問王金山:“說不定與王書紀有共同的愛好,不知王書記能否帶我進去參觀一下。”
“曹大少請,”王金山只得硬著頭皮招呼曹越進書房,他完全清楚,曹越就是準備到書房與他說事情。因此,在和曹越一起走進書房的時候,他順手就把門關上了。
走進書房,王金山把門關上後,曹越收住了笑容,很嚴肅地看著對方,幾乎一字一句地問道:“希望王書紀能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在忙什麼。”
曹越的眼光非常有壓力,甚至讓王金山感覺到了淡淡的殺氣,他完全失去了平時的氣勢,不敢看曹越的眼睛,但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額頭上的汗,不自禁地冒了出來。
王金山的氣場也是很大的,平時那些下屬在他面前,也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一些人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但他的氣場,在曹越面前完全表現不出來,氣勢上完全被曹越壓著。
兩人還沒過招,他就失敗了,敗的莫名其妙。
見王金山不回來,曹越冷哼了一聲,再道:“要不要我告訴一下尊敬的王書紀,你的屬下李朝陽秘書,在替你做什麼事情?”
“不知道王大少……不,不,不知道曹大少在說什麼。”王金山居然把曹越的姓都差點弄錯,在結結巴巴地說出了這話後,他汗如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