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的報告呈上去後，上面也沒什麼批評下來，只是讓曹越審時度勢，看情況決定行動的安排。
一切安排妥當，上頭又沒指手畫腳，曹越徹底輕松。
很快就學了，曹越也就在一些人驚訝下，心安理得地回學校上課。
以他自己的話說，新學期要好好表現一下，至少要給同學們一個錯覺，他不會經常不來上課了。
他在許菲面前是這樣保證，這個學期至少一半時間在學校。
許菲的要求是，每個星期她要見他一次，平均也行。
曹越知道許菲平均一個星期一次的真實意思，但最終怕她發飆，沒有拒絕。
開學第二天，許菲又把曹越叫到她辦公室去了。接到許菲的電話，曹越心裡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本能地想拒絕，但在許菲的一番威脅下，最終還是去了。
“許老師，找我有事嗎？”走進許菲的辦公室後，曹越挑了張距離她稍遠的椅子坐了下來，然後正色地警告，“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一個人民老師，不能做那種有辱師格的事情。”
結果這話換來的是許菲不顧一切沖上來的小拳頭伺候。
“曹越，你這個混蛋，別把我想的那麼放蕩，”許菲紅了臉，一臉惱怒地說道：“我找你，只是想和你說一件很正式的事情。”
“什麼事情？”曹越有點意外，“不會是想和我說，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曹越原本想問是不是懷孕了，但怕許菲又暴發，最終只能委婉地問。
“是的，”許菲點點頭。
許菲鄭重的點頭，讓曹越心裡一慌，趕緊問道：“怎麼了？”
“昨天晚上，我外公和我說，他覺得我並不適合教書，現在也不應該做研究，應該出去闖一闖。”許菲也很嚴肅地說道：“因此，他建議我，下個學期，也就是過了年後，離開學校，到外面做事情吧。他已經替我想好了新的去處。只不過，我並沒有馬上回複他，想和你商量一下。”
“原來是這樣的事情，”曹越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差點嚇死我了，還以為你有什麼了。”
許菲愣了一下後，這才回過神來曹越指的是什麼，不禁又羞又惱，但最終還是沒發飆。
“你的意見是什麼？”
“他想讓我去教育部門做事情，去教育廳當文員。”說了這話後，許菲咬著唇看著曹越，“我想問你的意見，你希不希望我離開學校，到外面做事情。”
前幾天和許菲說過這事，但曹越知道，那時候是帶著玩笑性質，和今天許菲正兒八經說事情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只是曹越很奇怪為何在開學後許菲就和他鄭重討論這事情。
在認真地看了許菲幾眼後，曹越恍然大悟，明白了許菲為何會有這樣的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