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警方並沒懷疑到他們,曹越並沒什麼意外。
稍一會,負責歐洲事務的那位國安高官來拜訪。
“昨天晚的事,應該與你們有關,”一見面後,這位國安高官直接說了自己的推斷,並呵呵笑著問曹越:“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名槍手是被你們擊斃的,對吧?”
“那槍手想刺殺我,饒幸逃脫,大難不死,差點被他溜走,”曹越也沒隱瞞,直接將情況告訴了這名國安高官,“只是,我們沒辦法查到背後指使的人。”
“需要我們協助嗎?”對方直接問道。
“不需要,”曹越搖搖頭,“沒辦法查到背後指使的人。這類案件,只不過是一位職業殺手拿了錢辦事,替人殺人而已。即使將殺手生擒,也查不到背後指使的人。”
“原來如此,”國安高官也沒多問,“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打擾了,昨天晚的事,我們會做出引導。你們做的很幹淨,沒有任何痕跡,他們不會懷疑到你們。如果我們再做點引導,那事情很快會過去。”
曹越也沒多說什麼,兩人握了握手後,國安高官也告辭離開。
如果不是代表團在巴黎,這位國安高官不會直接來找曹越,因為太容易暴露了。
有代表團做掩護,倒是沒必要怕身份暴露。
在送走國安高官的時候,聶丹和鄭含回來了。
“這個人是誰?”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從他們所住房間裡出去,曹越還親自送了出去,聶丹不禁很驚訝,忍不住問了曹越一句。
“國安歐洲負責人,”曹越也沒隱瞞聶丹,將這名官員的情況告訴了她。
一聽曹越說對方是國安高官,聶丹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盯著曹越看了幾眼後,不確定地問道:“昨天晚的槍擊案,與你有關?”
“媽,你別這麼敏感好不好?”曹越按住了聶丹的肩膀,將她扶到沙發坐了下來,很殷勤地替她按捏了起來:“和我們不相幹。”
聽曹越這樣回答,鄭含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並沒說什麼。
“還不承認,剛才含含都說了,”聶丹一把拍掉了曹越的手,伸手抓住了他的耳朵,“居然還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怎麼可以和我媽說啊!”曹越很無辜地看著鄭含。
“我沒說!”鄭含一臉委屈,但又不敢過多辯解。
“媽,原來你在詐我們!”曹越恍然大悟,又很氣憤地說道:“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不這樣,你會老實告訴我吧?”聶丹再次伸手抓住了曹越的耳朵,“居然老是騙媽,看我怎麼收拾你!”
“媽,輕點啊,耳朵被你拉下來了,”曹越只得趕緊求饒。
看母子倆這副樣子,原本有點尷尬的鄭含,站在一邊捂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