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少的風流以前雖有耳聞,但今天看到和呂家妹子一起出現,還這樣親暱,算是真正見識到了。.vod.)”朱建榮皮笑肉不笑地迎了前,譏諷曹越道:“你女朋友陪你媽在燕京開會,你和呂家妹子呆在杭城,真的好浪漫。”
“狗嘴吐不出象牙,”依然挽著曹越手臂的呂長樂,率先發飆了,“你陰我一把,還想跑到杭城來繼續陰我,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追著你來杭城,向你討要賠償,你居然還敢出言譏諷,信不信今天把你拍死在這裡?”
“哦?!”朱建榮也怒了,“呂家妹子以為傍了曹越,能為所欲為,想的太美了?你做的那些事情,還真以為別人不知道?”
“我能不能打他一個巴掌?”呂長樂不理朱建榮,而是問曹越。
“你想打那打,”曹越逼前了一步。
“停!”朱建榮頓時害怕了。
他知道面前這兩人準備幹嗎。
呂長樂想打他耳光,那肯定不可能實現。
但在曹越在,不要說打他耳光,把他剝光扔到大街讓他裸奔都非常容易做到。
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能暫時服軟。
“兩位,有話好好說,坐下喝茶,”朱建榮躲到了桌子另一邊,臉也堆起了笑,“你們想說什麼,我們……呵呵,我們坐下聊!”
“這記耳光先記著,我一定不會忘記,”呂長樂冷著臉,在桌子邊坐了下來。
曹越坐在呂長樂邊,朱建榮坐在桌子另一頭側角位置,盡量遠離兩人。
“先給你聽段錄音,”曹越拿出了手機,找到剛剛複製進來的那段音訊,點了播放鍵。
“別放了,”一聽是朱榮彪的聲音,朱建榮馬服軟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開這個玩笑。”
“啪!”出乎另外兩人的意料,曹越順手打了朱建榮一個巴掌。
在呂長樂的愕然及朱建榮的震驚,曹越冷冷地說道:“如果我救駕遲一點,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已經被你們毀了。或許你不知道,豐峰對於她父親的重要性,她母親前幾年去逝,只剩下一個染病的爸爸。你毀了她,相當於要了他父親的命。”
說著,又反手打了朱建榮一個巴掌,將朱建榮兩邊臉都打的腫起來後,這才惡狠狠地再說了句:“這巴掌是表示我心裡的不滿意,累的我半夜駕車狂奔去相救。其他的賬,一會我再慢慢和你算。”
朱建榮被曹越兩個巴掌打悶了,氣勢也完全被打掉,捂著臉驚恐地縮在一邊,什麼話也不敢說。
“你必須給豐峰一筆補償,數額你自己看著辦。”曹越冷冷地看著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朱建榮,“還有,呂家妹子因為你的陷害而受到的損失,你自己也掂量掂量,補償她個十億八億,你自己說了算。”
呂長樂差點被曹越逗笑了,這家夥敲竹竿還真的狠,一開口是十億八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