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丹將曹越拎到沙發上,準備將情況問個清楚。
但曹越並不願意多說,怕她和鄭含擔心,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媽,沒事了,我所有身份已經換了,以後出去,沒有人知道我是誰。”
“你爸早知道了?”聶丹問了一句,也沒等曹越回答,就氣勢洶洶地說道:“他居然不告訴我!”
“我回來後也沒見到他,如果你們不來,還準備明天去看看他,順便討個主意。”說了自己的打算後,曹越趁機在聶丹面前告了自己老爸一狀,“我爸說他太忙了,沒空見我,看樣子沒把我的死活當一回事,我也很鬱悶啊。媽,你見了老爸,一定要好好說說他,怎麼可以這樣?”
“你們父子倆,還不是般的德性,”聶丹怒氣沖沖地看著曹越,當著鄭含的面發飆了,“你們要我擔心到什麼時候?明明已經答應了我很多次,不去冒險,現在看看是怎麼樣子?”
“媽,我沒去主動找事,也沒去執行任務,是有人想殺我而已。”曹越顯得很委屈,“我總不能任人宰割啊?”
看鄭含神情有點古怪,聶丹終於沒於說什麼,只是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明天跟我去見你老子。”
曹越當然乖乖地答應。
說了一會事後,聶丹先去洗澡,並告訴曹越,一會她要和她單獨說會事,曹越只能答應。
“怎麼又無緣無故有人想殺你?”鄭含並沒質問曹越去米國幹嗎,雖然她很想問,但還是很理智地把這想法扼殺在腦袋裡,很關切地問起了曹越被人追殺之事,“很危險嗎?有沒有受傷?”
“想殺我的人還沒出世呢,”曹越笑了笑,“丁蘭還在米國,她後來去的,負責調查後面的事情。”
怕鄭含問起他在米國的事,曹越在鄭含猶豫間,再說道:“這件事已經牽涉很廣,我們內部可能有告密者,上頭應該會詳查。還有,我遭遇刺殺的事情最終因禍得福,說不定以後有驚喜。至於是什麼驚喜,你就別問了,涉及軍事機密。對了,今天你和我媽怎麼會突然來燕京?”
“開會麼,你媽是代表,只不過提早兩天過來而已。”
“哦!”曹越恍然大悟,應該是每年這個時候召開的特別會議要開幕了。
“那是要呆好幾天了?”曹越笑的很無恥,“我還準備明天找我爸說完事了,就回杭。開學後,我沒去上幾天課,一回去,估計又要挨罵了。”
鄭含笑吟吟地看著曹越,譏諷了句:“你的許老師是因為看不到你而罵你吧,而不是因為你不去上課!”
“不是一樣嗎?”曹越馬上轉移話題,“既然你們要在燕京呆好幾天,那我也多呆幾天。”
“說不定,哪天你又不見了蹤影!”鄭含白了眼曹越,“還真怕哪一天,你突然不見了蹤影,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那怎麼可能?”曹越趕緊搖頭,“你別烏鴉嘴了,我說了,能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鄭含也不想和曹越糾結這個問題,想了想後小聲問道:“今天晚上你睡哪兒?”
“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曹越一臉猥瑣地看著鄭含,“你可知道,和你打電話前,我剛剛準備找個地方睡覺,已經拿身份證去開房間了。和你打電話後,趕緊從前臺服務員手中搶回了身份證,屁顛顛地趕了過來。”
鄭含啐了曹越一口,“誰要和你睡呢?你媽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