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樂側頭很認真地看了一會曹越，再壓低聲音問了一句：“我們是不是永遠沒辦法成為真正的朋友？”
“你根本沒拿出誠心待我，我怎麼可能會和你成為真正的朋友？”
“你覺得我們只是在相互利用？”
“不是嗎？”曹越反問了句，然後把話題叉開，“你晚上準備請我吃什麼？別吃海鮮了，換其他的口味吧，清淡一點的。”
“那就找個地方喝粥吧，”呂長樂看到車子右前方有一家養生粥鋪，馬上提議，“就那家粥鋪吧。其實我不餓，但想吃點東西。”
“你打電話把其他人也約出來吧。”
“好!”呂長樂答應了聲，馬上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先是打給丁佳，說她和曹越正準備找地方喝粥，問她願意不願意過來喝一點。
丁佳馬上答應。
又給曹直打了電話，曹直卻是猶豫著沒馬上答應。
呂長樂也沒強迫她，再給鄭含、金萌、李曉勤打了電話。
這幾個女人聽到曹越和她一起出去喝粥，全都答應一起過來湊熱鬧。
自然是曹直當司機，蝴蝶和丁蘭當保鏢，一群人一起出動。
曹越和呂長樂停了車後，要了個大包廂，點了一些養生的粥食，還有湯類及一些小菜。
在等餐的時候，呂長樂再問曹越：“你真的覺得我們之間除了相互利用，就沒其他了？”
“我沒喜歡上你，你也沒愛上我，還有什麼？”
呂長樂不語，只是怔怔地看著曹越。
曹越也沒理會，顧自喝茶。
“曹越，我從來沒愛上過一個人，但我發現，對你，我早已經另眼相看，你肯定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呂長樂說的很鄭重。
“好吧，我相信，我們不說這個，可以嗎？”曹越不想和呂長樂在這種問題上糾結，“你想不想再去島上玩？”
“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呂長樂搖搖頭道，“去中沙或者西沙島上游玩的事，就等以後吧。我相信，經過了這麼多事，很多人都沒遊玩的興致了。我有點想回燕京了，我喜歡下雪天，這裡太熱，氣候與冬天完全不相匹配，感覺渾身不舒服。”
“沒遊玩的興致的是你自己吧？”曹越笑了笑，“那也行，我帶他們幾個再上哪玩一下，你自己隨便吧!”
呂長樂頓時又有氣，知道曹越是故意這樣待她，也沒發作出來。
很快，曹直就帶著一群女人過來了。
“喂，你們兩個單獨出來，是不是到哪裡約會去了？”一進包廂，李曉勤就不滿地嚷嚷開了，又很認真地在曹越和呂長樂的臉上看來看去，沒看出異樣後，這才嘻嘻笑了起來。“臉上沒口紅印，看來沒做壞事。”
坐到曹越身邊的鄭含，沒好氣地瞪了眼李曉勤，李曉勤卻不以為意，笑著對鄭含說道：“我替你監督他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