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被曹越撲倒在地,再又很狼狽地被拉起來的聶青,手忙腳亂地理了理弄髒弄亂的裙子,“怎麼又有殺手跑出來了?”
“如果所料不差,應該與前面那些殺人同一批人,”曹越冷眼檢視了一會四周情況後,這才回答聶青的問題:“應該是他們無意中發現了我們的行蹤,臨時決定襲擊我們,不然不會這麼倉促發動攻擊。”
“居然把老孃弄的這麼狼狽,”聶青心裡的惱怒沒辦法用言語形容,剛剛和曹越在說那種無比曖昧的話,結果沖出來一個殺手將氣氛完全破壞了,而且差點要了他們的命,如果那殺手被擒住,她肯定將對方折磨一頓後再弄死,當下惡狠狠地對曹越說道:“小越,一定要將那個白種女人擒獲,將她先奸後殺,殺了再奸,讓她知道惹惱了老孃的下場是什麼。”
曹越能理解聶青的惱怒,但只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激動。
低聲吩咐了幾名保鏢幾句,然後又通知了並沒跟過來的丁蘭,這才對聶青說道:“小姨,我們回去吧!”
聶青點點頭,也沒再發什麼飆,聽話地跟著曹越回去了。
安全回到了酒店,丁蘭在大堂等他們。
“少爺,如果所料不差的話,今天襲擊你們的,應該就是天刺傭兵團的那個‘白玫瑰’,”丁蘭說著,將一張照片交給曹越,“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照片中是一個容貌非常漂亮,胸部很大的白種女人。
雖然說剛才並沒將那個襲擊他們的白種女人容貌完全看清楚,但曹越還是馬上就判斷出來,照片中的女人就是剛才準備襲擊他們的人。
“不錯,就是這人,”曹越將照片還給丁蘭,“這個女人應該受傷了,想辦法將她生擒或者擊斃。”
“是,少爺,”丁蘭答應了聲後,沒再說什麼,也沒問曹越什麼,匆匆走了。
曹越讓跟隨在他身邊的那幾名保鏢,也跟著丁蘭去做事。
幾名保鏢也沒多問什麼,聽了曹越吩咐後,馬上就跟著丁蘭走了。
聶青已經從剛才的驚慌和害怕中恢複了過來,走進酒店大堂後,依然挽著曹越的手臂。
“能抓住這個女人嗎?”她小聲問了曹越一句。
“不一定,挺有難度,”曹越搖搖頭,苦笑了下,但為了不讓聶青失望,又補充了句:“不過丁蘭經常能給我們以奇跡。”
“看樣子他們是一副非殺你不可的樣子,”聶青小聲嘆了口氣,“看來我們不能得意忘形,晚上也少出去,不然還會有麻煩事。”
“我一個人肯定不會有事,”曹越側頭看著挽著他手臂的聶青,關切地問了一句,“剛才沒事吧?”
不問還好,曹越這一問,聶青馬上就感覺好幾個地方疼了。
“應該有點小傷,”聶青說著,附到曹越身邊,小聲說道:“剛才被你撲倒的時候,屁股擦到地上,有點火辣辣,應該有皮磨破了,一會你幫我看看。手臂上腿上也有點疼,都是你惹的事,你得幫我治好來,特別是屁股上的傷!”
說這話的時候,聶青還一副能勾人魂的神情,曹越身體的,又瞬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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