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是一個人乘飛機前往,沒有帶什麼一人,保鏢全部留給了鄭含和聶青。
抵達燕京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在機場隨便吃了點中飯後,曹越搭乘地鐵到市區,再找了個計程車,前往二環附近的一個高檔別墅區。
朱勝君這段時間的遭遇可以用惡夢一樣來形容。
不但數次遭受曹越的,讓她生不如死,回家後還被爺爺和父親責罵。爺爺一氣之下,還給她下了禁足令,不準她到任何地方去,還讓幾名保鏢守在她所住的別墅內,不讓她出門。
那天她耍起了大小姐脾氣,威脅了幾名保鏢並動手打傷了其中兩人後,駕車逃出別墅區,到電視臺找曹越算賬,結果又被曹越羞辱了一頓,最後還被自己的親哥哥朱建榮逮回了別墅裡。
後來,爺爺親自過來,當著很多人的面,又狠狠地訓斥了她一頓,並當面警告她,如果再跑出去搗亂,家法懲處。
朱勝君知道爺爺動怒了,她也清楚家法懲罰的恐怖程度,只能乖乖聽從爺爺的吩咐,再不敢私自跑出別墅去找曹越算賬。
這樣的遭遇,朱勝君自然是氣極敗壞,雖然說在爺爺面前不敢抗議或者耍小性子,但她心裡的怒意已經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曹越這個始作俑者她恨的要死,要是他站在面前,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捅他幾刀。
連帶朱建榮也恨上了。
自己的親哥哥,居然會幫外人對付她,將她帶回來的時候,每次都是強制,而且還用上迷藥。
她也恨自己的父親和爺爺,這兩位長輩以前非常寵愛她,但這些年以來,卻待她越來越差,每次見了不是數落就是訓斥。
不就是她喜歡女人,不想找個男朋友嗎?在她看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她把自己當男人看待,處處以男人自居,也覺得自己有男人的氣魄和能力,她可以讓很多漂亮的女人圍著她轉,能辦成很多男人辦不成的事。
她各方面都表現不錯,就因為喜歡女人,所以就被家人不容,被長輩數落,她心裡很不服氣。
爺爺在家裡是絕對的權威,自己的爸爸也同樣霸道,她沒辦法挑戰她們,只能將怨恨埋在心裡。
她清楚這段時間爺爺和哥哥在做什麼,在她看來不敢惹曹家,還想辦法努力“討好”曹家的人是懦弱的象徵,沒一點男人的樣子。因此她不但不配合,還一直在搗亂搞破壞。
只不過,她呆在別墅裡,沒辦法搞大的破壞,也不敢自己出面做什麼,只能請人做些小動作。
但所做的小動作也不是很順利,這讓她很氣悶。
身邊沒有女人陪伴,沒有刺激可找,事情處處不順利,她鬱悶的發狂。
好幾天沒和那些女朋友們親熱了,她身體的躁動也有點按捺不住,想想來去,找了一部島國的小電影看,再拿出一些道具,自己安慰自己了。
但就在她脫了衣服和褲子,用道具尋找身體快樂,並進入狀態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朱大小姐果然與眾不同,連玩zi慰都把自己當男人,真是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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