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曹越這句輕飄飄的話,聶青也被噎住了,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好一會,她才幽幽地說了一句:“好吧。因為你這句話,我原諒你了,以後也願意繼續替你賣命。”
曹越笑笑,沒有再言語。
帶著兩女回到他們所住的賓館後,曹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含很殷勤地準備燒水泡茶,聶青難得地表現了一次溫柔,走到曹越身後,替他捶起揹來。
“大爺,今天讓小女子為你服侍一番,”替曹越捶背的時候,聶青還嘻嘻笑著調侃了一句:“要是你覺得不滿意,吱一聲;要是滿意,打個賞!”
“吱!”
“吱你個頭,”聶青頓時惱了,“老孃難得有興致替人按捏一次,你還不滿意,不來替你服務了,讓鄭含來。”
“看來我是無福享受小姨的服侍了,”曹越也不以為意,笑著問聶青,“你說我們走後,他們兄妹兩人會怎麼辦?”
“吵架罷,”聶青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一個肯定責怪另外一個的大嘴巴,另外一個也不會相讓,罵自己的哥哥不像男人。”
“真的會這樣?”
“當然,他們兄妹兩人關系並不好。要是女人妖覺得自己的哥哥像男人一樣有擔當,她怎麼會扮演起男人的角色?”聶青一臉的鄙視。
坐在一邊準備泡茶的鄭含,只是靜靜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插嘴。
“小姨,你好像很瞭解他們?”曹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慢慢削了起來,再問聶青,“最後他們會怎麼樣?”
“肯定是回去向他們的老爺子討對策去了,”聶青把腿翹的很高,很舒服地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回去報告朱老頭,我還真不相信。”
“一會我給爺爺打個電話,或者回去找他說說今天的事,”說話的時候曹越皺了皺眉,“這事我也應該讓爺爺知道,說不定明天這事就傳開了,曹朱兩家公然決裂,孫輩之間起了生死爭鬥。”
“明天再回去說也不遲,反正你明天沒事,後天才錄制節目,”聶青長長地打了個哈欠,“唉,打人還真是體力活,我都累的腰痠背痛,看來下次想打人,還是讓你出馬好。”
“打女人好像不光彩,”曹越一臉的苦笑。
“反正你已經打了,”聶青嘻嘻笑笑,一臉的得意,“其實打女人很舒服的,你看看剛才,我把那些女人的大胸一個個捏過去,如果是你捏,你是不是佔了大便宜?還真不要說,有幾個女人的胸,手感真的好,居然比我的都要好!”
“當”的一聲,鄭含碰倒了一個杯子,還好掉在地毯上,沒的摔破。
她被聶青剛才這超級無恥的話羞的亂了方寸。
曹越這個小姨,真是一個標準的女流氓,什麼話都敢說。
曹越也大窘,趕緊轉移話題:“小姨,你覺得要怎麼報複他們才解氣?”
“剛才已經說了,把朱建榮打個半死,或者廢了他,要不幹脆要了他的命。朱勝君那個女人妖,要不就便宜你,先奸後殺,你把她折騰死得了。鄭含有沒有意見?”
曹越和鄭含對望了兩眼,兩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聶青的“絕望”。
是不是先把聶青殺了滅口,省得她一再汙言亂語?